艾怜哼了一声,冷笑道:“一个女婿半个儿,圣上对你可真好啊。”
陈世美摇头道:“圣上对我好是看在公主的面上,我和公主没有孩子,一旦公主没了,我和皇家的联系也就断了,因此我必须通过革新来巩固自己的根基。王延龄是圣上看着长大的,他才是圣上心目中最理想的女婿人选,只可惜,其它的世家怕王家娶了公主会一头独大,因此千方百计地搅黄了这桩亲事,这才便宜了我。”
艾怜一听,马上来了神,八卦地问:“王延龄风流倜傥、才貌双绝,又是顶天立地的血性男儿,没能成功地嫁给他,你说公主会不会遗憾今生?”
陈世美脸一沉,“胡说!我比王延龄差吗?古往今来,能出几个如我这般相貌俊美又正值青春年华的状元?能嫁给我这么优秀的人中龙凤,公主心里是很欣慰的,怎么会遗憾今生?”
这人还真是自负得很嘛,反正他现在是伤患,艾怜可不怕他,嘲笑道:“圣上唯一的金枝玉叶,挑来选去的最后却嫁了个二手货,有什么好欣慰的?”
见他的脸拉得老长,继续气他:“你这个二手货此时正不要脸地在议和的路上同前妻勾缠,而王延龄离家有一年了,也未听说过他同哪个女子有瓜葛,他高洁的人品可是把你甩了好几条街。公主丢了西瓜捡芝麻,她真的不遗憾吗?”
陈世美阴鹜地看着艾怜,冷冷地说:“公主对我一往情深,她对我的忠诚和坚贞,天地可表!我看你对王延龄欣赏得很,真正遗憾今生的人是你吧?谁说王延龄同女人没瓜葛,整个延州城里不是到处都风言风语地传着他同锦绣阁的一个绣娘不清不楚吗?”
特么的,怎么把矛头指到她这儿来了?
艾怜急忙转移话题,哭闹着问:“陈世美,既然你的公主那么好,做什么还要来招惹我?你知不知道当女人别有用心地对男人说另外一个女人坏话时,就是因为心里嫉妒得要命,她想要得到那个男人的独宠,想要从那个男人嘴里亲口听到他只爱她的誓言。你这个傻瓜,该死的臭男人,你为什么要当着我的面维护公主?你是想气死我吗?呜呜……”
陈世美的神情缓和下来,伸手揽她入怀,想了想刚才与她的争吵,便好笑地说:“又抽风了,你说你,时不时地就自己吃些干醋,有意思吗?我是她的男人,也是你的男人,我发誓保证不一碗水端平,给你的宠爱,与她相比,只多不少。”
这真是她听过的最不要脸的话了,和他在一起,是很能锻炼人的脸皮厚度的。
艾怜破涕为笑,抵着他的颈间,娇娇地说:“以后在我面前不许提任何女子的好,只能夸我。”
陈世美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她一口,宠溺地说:“真个小心眼的女人。你也要记住,从此以后,在我面前不许再提王延龄。”
艾怜乖乖地点头:“我晓得,我的相公才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陈世美愉悦地轻哼了一声,随后告诉她王延龄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