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是在这儿吃还是送到房里吃?”
“在这吃,快点!”
说完,走到一张桌前,把包裹放下,解下了腰刀也放在桌上,然后摘下斗笠,露出了一张年轻俊俏的面容。
此人正是秦永,他自小到大一直未离开过京城及周边的地界,这是他头一次出远门,只知道陷空岛大致在京城的东南方向,至于怎么走,具体要经过哪些地方,脑中完全没有概念,一路上不停地打听着,因此虽然轻手利脚走得快,架不住绕了不少冤枉路,直到现在才追上来。
等店小二端来饭菜时,秦永打听道:“伙计,这几日你可见过打京城方向来的一男一女两个人,男的是江湖人士,女的很标致,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小二回想了一下说:“客官,最近来往的客人不少,二十多岁标致的小娘子倒是路过几个,但都是拖儿带女,一家子一家子的,没有单独同江湖人士一起的。”
秦永不死心地问:“镇上可还有别的客栈?”
小二道:“客官,我们这是个小镇,整个镇上,就我们这一家客栈。”
秦永失望地挥了挥手,让他下去了。
白玉堂一直暗暗观察着他,见他俊美中带有阴郁之色,虽是武人的打扮,举止中却透露着一股斯文之态,便对他心生好感,古道热心地问道:“这位兄台,可是遇到了为难之事?不知小弟可否帮得上忙?”
秦永看过去,见对面的人,头戴方巾,内穿银白的袍子,外罩大红的薄纱花氅,眉目清朗,气宇轩昂。那红梅傲雪般的华美高傲的气质,给人一种凛然不可冒犯之感。。
他急忙拱手回礼:“兄台请了,我是在寻人,兄台可是从京城方向过来?”
“正是。”
“敢问在路上可见过一男一女?女子大约二十五六岁,很是标致。”
白玉堂一向不怎么理会女子,对于女子是否标致更加不会去关注,便笑道:“兄台,非礼勿视,我从不注意女子,你不妨说一说那男子的形容样貌。”
秦永苦笑,他从未亲见过锦毛鼠白玉堂,只听说过陷空岛五鼠的名号,以前从未想过会同他们打交道,所以未曾关注过他们,也不知道这些名号由来的原因,但既然称为“鼠”,想必都是些狡猾阴险见不得人的鼠辈。
锦毛鼠,应该是毛色漂亮的老鼠,难道白玉堂是个爱打扮的?虽然这个名号让他觉得不适,但白玉堂这个名字却又好听的很,很容易联想到洁白华贵、玉器满堂的情景。
实在是难以想象锦毛鼠白玉堂的样子,秦永实话实说道:“我未见过那男子,不知他的样貌。”
“哦?”白玉堂问道:“你可有什么线索?打算到哪里去寻人?我在江湖上还算认识几个朋友,也许能帮你打听打听。”
秦永见他热心,也想与之结交,便相邀道:“这位兄弟,若不嫌弃,何不屈驾过来一叙?”
白玉堂应道:“承蒙相请,敢不领教。”于是把自己喝的那坛子酒和两碟子小菜都拿过来,和秦永要的吃食放在一起,互相间彼此一揖,分两边坐好。
白玉堂吩咐伙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