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把灯笼放在桌面上,然后快速朝艾怜走过来。
艾怜意识到不好,刚想跑就被行动迅速的婆子给按住了。
一个高大的婆子一把揪住了艾怜脑后的头发,使劲一扯,把她拉回了床边,随后把她的头按到床上,然后迈腿上床一屁股坐到了她的后腰上。
艾怜的腰险些被她压断,脸朝下深深地被压在了被子里,听那婆子喝道:“驸马爷说了,不想跟着他的话那你就去死吧,喝下这瓶毒`药,你就可以做贞妇烈女了。二嫂,给她灌下去!”说完,揪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扬起头来。
艾怜万分恐惧,她的腰和背被紧压着,头被迫仰起向后,那瓶毒`药就在眼前,塞子已经被拔下来了,她闭紧了嘴,怕嘴一张开,那药就会灌进来。
她使劲地挣扎着,看着越来越近的药瓶,心里充满了绝望。她闭上眼睛使劲地摇着头,躲避着那个瓷瓶,药瓶口就在她嘴边戳来戳去,她闻到了瓷瓶里那股刺鼻的药味。
最终她还是没能躲过去,她的头发被身后那婆子死死地揪住,拿药瓶的婆子用手固定住了她的下巴,把药瓶塞进她嘴里灌了下去。
“咳!咳!”那婆子子回了瓶子,对不停咳嗽的艾怜说:“夫人,爷说了,半柱香之内药效会发作,你若是想开了,就快些告诉奴婢,奴婢好替您跑腿,爷那里有解药。”
艾怜恨得泪流满面,她总得先有命在,然后才能去想和秦永私奔的事,她软下来哭求道:“求两位嫂子救命,快去把驸马爷叫来,就说我什么都依他。”
灌她药的那个婆子啧啧道:“您要是早想开了,何必遭这份罪?您别怕,我这就去给您喊爷去。”
那婆子刚起身,突然就一头栽倒在床上,紧接着,艾怜的后腰上一轻,身上压着她的那个婆子也一头栽倒了下去。
有个身穿夜行衣蒙着面的人打翻了两个婆子!
艾怜以为那人是秦永,被灌毒`药这事把她吓坏了,她只想去找解药,也没细看那人,自己用力搬开了背上那婆子沉重的大腿,气喘吁吁地爬到床边,弯下腰去捡鞋子穿,同时焦急地说:“我被她们灌了毒`药,必须马上找陈世美要解药,你……”
还未等说完,就觉得后颈上一痛,便不省人事了。
陈世美等啊等啊,约莫着药效要开始发作了,见那两个婆子还是没过来回话,便坐不住了。伤口处一阵阵地锐痛,他起身烦躁地来回踱着步,心想这潘氏难道宁死也不肯屈服吗?真是岂有此理!
实在是烦心得很,于是起身朝艾怜的院子走去。
奇怪的是,房间里漆黑一片,那两个婆子并没有点灯。
他轻轻一推,门是虚掩的,“吱呀”一声就开了,陈世美进了门。房里静悄悄的,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潘氏欲`火焚身的呻`吟声和满床打滚的折腾声。
个死丁胖子,那药别是假的吧?
他摸着黑朝床的方向走去,床帐子低垂着,透过朦胧的月光,他看见纱帐里被子隆起着,便“咳”了一声,对着帐子里的人厉声地问道:“金莲,你知错了吗?”
帐子里的人纹丝未动,陈世美以为她在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