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怜看向秦永,他面无波澜,看都没看她,转身跟在陈世美后面也走了。
讨厌,真给陈世美当走狗了?看我以后找机会怎么拾你!
她拿起针线,一针一针细细密密地用心缝制起来。
晚饭后,陈世美又来缠她:“咱们是夫妻,总不能分房而睡。父母关系不和谐,孩子就会觉得没有安全感,这样对孩子的心理发展不利,你不想冬妹心里难过吧?”
艾怜已经不想再敷衍他了,嘲讽地问:“你当着孩子们的面,把我从马车上踹下去的时候,你想过会对孩子们的心理发展不利吗?你想过孩子们的心里会难过吗?”
陈世美讪讪地说:“过去的事了,你怎么总提?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那么对你了。我今晚留在这儿,你准备一下。”
艾怜问他:“准备什么?”
陈世美一本正经地说:“沐浴。洗得干干净净的,等着我晚上过来宠幸你。”
艾怜可真气坏了:“你以为你是皇上呀?还宠幸我?还要求我洗得干干净净的!我的气还没消呢!你还是人么,我伤口还没好呢,你就想让我伺候你,我要到冬妹那里告状,让她看看她爹到底是不是人。”
说完走到门口就要开门,陈世美一把拉住她,阴沉地对她说:“你的伤到底什么时候能好?给我个准话。一次又一次地搪塞我、推脱我,你真以为我看不出来吗?你二十多岁的年纪,我不在你身边三四年,你旷了这么久,我可不相信你不想那事儿。几次三番地拒绝我,难道是有什么男人满足你吗?是不是王延龄?”
艾怜看着他毒蛇一样冰冷的眼神,有些怕了。赶紧安抚他:“我这不是为你好吗?你天天往这儿跑,就不怕公主吃醋治你的罪?哪个做妻子的愿意丈夫总往别的女人那去?”
陈世美的脸色缓和了一些:“公主最近陪着贵妃娘娘在宫里斋戒,这一个月的时间都不出宫,所以你无须担心。我纳你为妾的事已经过了明路,公主早已经允诺了,你就不要有什么顾忌了。我今晚睡你这儿,你不要推脱了。”
艾怜一听真是急了,她酝酿了一下情绪,通红着眼睛委委屈屈地说:“我明明是你的原配妻子,是你三媒六聘,大红花轿把我抬进陈家的,给你生了两个孩子,替你尽孝,为公婆送终,如今反沦落为妾侍的地步,你说我能甘心吗?”
陈世美不讲理地说:“甘心也得甘心,不甘心也得甘心。你必须认命。”
妈`蛋的,你个贱男人!
艾怜马上调整策略,吓唬他说:“你再给我些时间。我不是不想那事儿,而是你明明是我的,却被别的女人夺去,一想到你和公主在一起颠鸾倒凤,我就嫉妒得满腔都是怒火,扑也扑不灭。我怕我到时候控制不了火气,万一再弄把剪刀什么的把你弄伤了就麻烦了。我现在才知道我的醋劲实在是太大了,我犯了七出中的‘妒’了。爱之深恨之切,谁让你那么让我又爱又恨呢。”
听了艾怜的话,陈世美的心情好转起来,他把艾怜拥进怀中,温柔地说:“我就知道你爱我,你这个小心眼的妒妇。你放心,我不会怪你的,我喜欢你为我吃醋。只是,以后在公主那里,万万不可露出此心,再嫉妒她,表面上也要谦卑恭敬,这样才能保全你。你以后受了委屈,我都会背地里补给你的。乖,我发誓,娶公主是迫不得已,她身子不好,又总是怀孕、落胎,不停地在调养身体,我同她虽同居一室,但很少欢好。除了她和你,我此生再没碰过别的女人,我真的是心里只有你。”
什么狗屁男人,一边说公主在不停地怀孕、落胎,一边说很少和公主欢好。不欢好,公主那些胎都是哪来的?
世上怎么会有这种厚颜无耻的男人?
艾怜僵直着身子任由他搂着,察觉到他身体的一部分变硬了,顿时再也难以忍受下去,恳求道:“你再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