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秦永的怒气再也忍不下去了,上前一把掐住了丁大官人的粗脖子,咬牙切齿地说道:“女人最重要的是名誉,她同你有仇吗,你竟然这么诋毁一个女子?你拿着驸马爷的俸禄,却污蔑小姐和公子的母亲,你这个卑鄙的小人!”
丁大官人被他掐的直翻白眼,却又不敌他的力气,急中生智,想起了秦永放在桌面上的铁扇子,便伸手摸了过来,朝他头上狠狠打去。
秦永松开手躲过了他的攻击,然后抬脚对着他的心口就是一下,差点没把丁大官人的心脏给踢了出来。
丁大官人捂着胸口,后退了几步跌坐到地上,咳出了一口老血后,气得把扇子胡乱朝秦永身上一扔,破口大骂道:“秦永,老子又奸了你的女人吗?你这么大的火气?你这已经是第二次打老子了,事不过三,你若再敢碰老子一下,老子就跟你死磕到底,打不过你也要把你给缠死!只要你不是光棍一条,你家婆娘、姊妹,我都不会放过!丁大爷我可是有名的狗皮膏药,不信你就再打老子一下试试!”
丁大官人也是个人物,要真把他逼到份上,他绝对说的出做的到。他有的是钱,结交广泛,心也是真正的黑,就是那种宁死也要把对手的家人、女眷先作践死的人,江湖上没人真正敢惹他,这也是陈世美看中他的原因。有的人不怕死,不畏惧秦永这种狠辣的暴戾之人,却单单害怕丁大官人这种骚扰女人孩子老人的无耻无赖之人,所以陈世美遇到难以解决的棘手问题,只要丁大官人出面,事情没有解决不了的。
秦永铁青着脸喝道:“滚!”
丁大官人爬起来,骂骂咧咧地离开了秦永这里。
秦永心里窝着火气,想着艾怜同陈世美是夫妻的事实,顿时心里又酸又涩又痛。
午后,天气闷得厉害,屋里热得实在是呆不下去,艾怜借口屋里人多,热的慌,对陈世美下了逐客令,没想到反被陈世美硬拉着,到院里的树下乘凉去了。
很快,下人们在树下摆好桌子椅子,端来了水果和茶水。陈世美洗过手,亲手剥葡萄皮,把剥好的葡萄装在玻璃碗中,递给艾怜吃。
虽然艾怜讨厌他的为人,但是一想到这可是状元郎、驸马爷在亲自伺候她,这种公主级别的待遇可是千载难逢的,这种享受不要白不要,所以她抓住了把陈世美当小厮使唤的机会,心安理得地吃着碗里的葡萄,还让陈世美给她倒茶喝,甚至还得寸进尺地指使他给她打扇子。
陈世美把这当成了情趣,认为潘氏在对他撒娇,所以想惯着她一些,把她哄服帖了,今后好安生过日子。
没多久,秦永拿着一包东西走过来,恭敬地对陈世美说:“驸马爷,这是管家让我带过来交给您的东西,您要看看吗?”
艾怜见秦永过来,顿时非常尴尬,马上把椅子挪了挪,远离了陈世美一些,并且正襟危坐起来。她怕秦永会吃醋,到时候闹起来可就麻烦了。
可是秦永并不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