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回来照顾你,我怕同她吵起来,惹你生气,就一直没来。”
秦永不想再同她有什么牵扯,撵她道:“我没事,伤好得差不多了,你快回去吧,被邻居看见不好。”
张氏冷笑道:“呦!爷,你什么时候还在乎邻居们的看法了?跟我好的时候,哪一次不是大张旗鼓地手拎肩扛着包包裹裹地登我这寡妇门?”
秦永向来说不过她那张伶牙俐齿的嘴,所以选择了沉默。
张氏见秦永不理她,不甘心地说:“爷,‘日久见人心’,那狐狸`定是贪图你年轻又舍得花钱才哄骗你的,后来遇见了比你更大方的金主,当然是另攀高枝去了,你到现在还看不明白吗?”
就连秦婶子说艾怜不好,秦永都听不下去,更何况是张寡妇。
他当即沉下脸来,再次下了逐客令:“我和你已经两清了,不想听你废话,赶紧出去!若我娘看到你来家里,打你一顿我可不会管你。”说完,背对着她,头朝里躺着不理她。
这没心肝的男人!看着他的后脑勺,张氏只觉得委屈,本来同他情投意合,是打算跟他过一辈子的,谁料想他竟看上了房客娘子,给她一笔钱后对她再不闻不问。那贱女人真是不知好歹,秦永这么年轻俊俏有本事、对女人又惯会温柔体贴的男人,竟然说不要就不要了。
秦永是属毛驴子的,趁着现在他身边没女人,少不得要耐心地顺毛捋他。他娘刚才已经答应了她的条件,只要把他拿下,日后他娶了妻子后就让她进门做妾。跟他分开了一年,她并没有找到比他更好的男人,因此不想放弃这次与他重归于好的机会。
她耐着性子好言相劝:“爷,从前那两年你与奴家那么恩爱,你都忘到脑后了吗?你这个负心的贼,遇到了更漂亮的,转眼就抛下了奴家。奴家可没你那么无情无义,到现在还不曾改嫁,就是想着有朝一日你能明白过来,到底谁才是疼你的?奴的傻冤家,你醒醒吧,日后奴家定管住自己的这张嘴,绝不再惹你生气给你难堪,只愿你别再抛闪了奴家。”说完,又伸手过去,欲上前与他纾解。
秦永急忙按住了被子,拍开了她的手:“我既与你一刀两断,断不会再吃回头草,你若没银子了,等我伤好些后再给你二十两,你莫要再找我了。我累了,趁我娘不在,赶紧走吧。”
说完,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个粽子,直挺挺地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意思很明显地赶她走。
死鸭子嘴硬!张氏不觉冷笑,那地方都不成样了,还装什么装?只要勾得他火气上来,到时候撵都撵不走。于是涎着脸又贴了上去,低头就要去亲他的嘴。
终于把秦永惹怒了,他心烦意乱地推搡着她骂了一句:“滚出去!再不滚我把你拖到大街上,看你还要不要脸面!”
张氏的脾气一向泼辣,见秦永油盐不进,顿时也火了,一时忘了刚才还想着的要顺毛捋他之事。
她两手一掐腰,嘴上开始不依不饶了:“秦永,你个王`八蛋,为个来路不明的狐狸,你就狠心抛了我,如今你也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吧?还满世界地打发人去找那贱人,生怕别人不知道你被踹了吗?老娘心善,不忍心看你光屁股推磨转圈丢人,这才过来好心安慰你一番,你还不领情!我呸,还说什么非她不娶,老娘我倒要看看你什么时候能找到她?我看你这辈子是不是就等着断子绝孙呢!”
这下秦永可是暴怒了,顾不得伤口疼痛,掀开被子,起身下地大力把她按到了墙上,伸出了拳头对准她,阴鹜地说:“你再提她一句,我真的会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