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连连告饶,他却不为所动,把她折腾得疲惫的很,在他的床上沉沉睡去。
待她睡熟后,秦永起来,点亮了烛火,把烛台移到她身前,见她双目紧闭,脸上还有泪痕。
这泪不知是为何而流,不知是为谁而落?
秦永其实是个多疑之人,潘氏唱的曲子里“几家夫妇同罗帐,几家飘零在外头?”,让他深深怀疑她是在思念她的丈夫、她孩子们的爹,因而心中忿忿不平。
那个男人都另娶不要她了,她还这么念念不忘,自己对她掏心掏肺地好,她并不领情,怪不得她不肯找那男人讨要休书,原来是对他根本不曾忘情。那自己算什么?
秦永一直感觉自己无法真正地拥有她。以前张氏在他面前要这要那,心思简单的很,只要满足了她,她会死心塌地跟自己一辈子,因为她的愿望就是得到他的衣食供养和他的宠爱。
而潘氏,他始终不知道她想要什么,既不爱财,又不是很爱他,虽然现在霸着他,但她的言语中总是不经意地流露出她喜欢他时她要独霸他,那以后她不喜欢了,自己是不是就要被她一脚踢开?
还有只要她到了易受孕的日子,就坚决不许他碰她,这让他心里很是受伤。他再三表示如果她怀孕了,他就可以趁机顺理成章地对她明媒正娶,她娘肯定不会看着亲孙没有名分的,可是,每次只要谈论到这个问题,她就会大发脾气。
心爱的女人不愿意给他生孩子,这让他有种难堪的感觉。
秦永咬牙,他绝不会允许自己只是她身边的过客,即使抓不住她的心,也要在她身上留下抹不去的烙印,让她到死都记得在她的生命里有他秦永这么个人。
趁她熟睡着,他翻找出一根筷子粗的一截香,点着之后,走到床边,轻轻掀起被子,露出了她白皙的胸,于是把燃着的香烫在了她的心口处。
“啊”艾怜痛得从梦中惊醒,起身后就着室内微弱的烛火,查看自己的痛处。
酥\\胸处一个豆大的发红的烫痕印在那里,与白皙滑嫩的肌肤形成触目惊心的对比。
艾怜的眼泪刷地流了出来,这个死变态!特马的他还好这口!
她恨恨地瞪着他,心里琢磨要怎么虐\\待回去。
秦永严肃地告诉她说:“这是我给你烫的情疤,烙在了你的心口处,让你永远都记得我,也让其他男人知道你是属于我的。”
艾怜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我一定记得你,日后也一定让其他男人都知道我曾经是属于过一个男人的。”
秦永气结,厉声质问道:“你怎么这么不知廉耻?你还真想让其他男人也看到你的身体吗?”
艾怜冷笑说:“这不正如你所愿吗?你烫这个疤痕出来,不就是想向别的男人宣告你对我的所有权吗?不向别的男人敞开心扉,怎么能达到你圈占我的目的?”
秦永被她顶得哑口无言,一时间怔愣在那里。
艾怜有条不紊地穿好了衣服,拢了拢头发,一脸不屑的样子,看都不看他一眼,就要离开。
她这种轻慢的态度,让秦永心里一阵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