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了难道不能对她做什么事了么?
墨司霆含住了她的耳垂。
乔知暖一个激灵,差点睁开了眼睛!
男人的唇逡巡着从她的耳廓,一直到唇瓣,浅浅的啄吻着。
一只手已经从女人身盖着的薄被下面探了进去,蜿蜒交握……
乔知暖猛地睁开了眼睛。
她实在是忍不了了!
乔知暖双手抵在墨司霆的胸口,惊的瞪着眼睛看他,“我都睡了,你干嘛啊?”
“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
乔知暖有点无语。
墨司霆感受着手指下细腻皮肤的柔软,温柔的吻流连在她的锁骨。
“但是,你现在醒了的话……”墨司霆口的话微微一顿,“更好了。”
乔知暖的手挂在墨司霆的脖子。
她盯着天花板的水晶吊灯,心想,反正是躲不过了,那还不如主动一次。
她直接推了墨司霆一把。
墨司霆还没有准备,还真的是被乔知暖给这么推了一把,下一秒,这女人已经跨坐到他的身了。
乔知暖一双眼睛很亮。
亮的好似是墨蓝色天空闪烁的星辰。
“墨司霆,我喜欢你。”
…………
一夜。
或许是乔知暖的那句话,又亦或是她的主动,叫墨司霆点燃了浑身的火种,用尽全身的力量去尽情狂欢。
室内,静谧一片。
室外,雪落无声。
从细小的雪片,不过两个小时衍生成了大片六瓣雪花,从天空之撒了下来,仿佛编织了一张天地之间笼罩万物的巨大络。
第二天乔知暖先醒来。
她虽然睡的不多,却是醒得早。
昨夜大雪,她莫名的想要去看。
她悄默默的把搂在自己肩膀的男人健壮的手臂给拿开,侧身从被子里面出来,还怕外面的凉气钻进被子里面去,手脚麻利。
她拿了睡袍披在身,把腰间的带子系了一下,蹑手蹑脚的走向窗户的位置。
轻巧的将窗帘拉开了一条缝。
一阵刺眼的白光,从窗口直射进来!
到处一片银装素裹,刚好和酒店套房平齐的是一排松树,密实的松针枝干,都蒙了一层雪白的雪花。
这两年,安城都没有再下过雪了。
再次看见雪花,乔知暖心里好像是藏了一只小兔子似的,活蹦乱跳。
“想下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墨司霆也醒了。
穿着一身黑色的睡袍走了过来,站在乔知暖的身侧,低头看着她脸已经从眼神里流露出来的欣喜的目光。
乔知暖点了点头。“嗯。”
墨司霆从睡袍下牵住了她的手,“走。”
乔知暖被拉的一个踉跄,“去哪里?”
“下去。”
十分钟后,乔知暖穿着厚实的羽绒服和雪地靴,黑色的围巾围在脖子,墨司霆却还嫌不够,往拉,拉到遮住了鼻子嘴巴,只留下了一双黑漆漆的眼睛。
乔知暖朝墨司霆瞪眼睛。
“你瞪眼睛也没用,你昨晚有点感冒了。”
许是因为倒时差,再加温差跨度太大,乔知暖昨晚有点鼻塞,打喷嚏。
乔知暖戳了戳墨司霆的胳膊,“那你自己怎么不穿羽绒服?”她抱起手臂,“你也必须要穿羽绒服。”
乔知暖摆出来一副只要是墨司霆不穿羽绒服的话,她绝对不会配合的表情。
墨司霆便在自己的薄风衣外面罩了长款的黑色羽绒服。
不得不承认,这男人是个衣架子。
分明是同款的情侣羽绒服,穿到乔知暖的身是一个行动迟缓的狗熊,而墨司霆如同是走t台的模特一样,再加一张英俊绝伦的面庞,浑身那种浑然天成桀骜的气质……
乔知暖觉得,算是墨司霆裹一条床单站在大街,也会有人频频侧目。
雪下了半夜。
出了酒店,外面一片银装素裹,银白色的世界。
除了酒店前面是被清扫出行走的路,道路大多还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人行道,已经有人做出了一条道,地都是深深浅浅的鞋印。
乔知暖扯着墨司霆的袖子,专门去旁边没有落一层雪的地方走。
一层厚厚的雪,没有经过踩踏,雪地靴踩去咯吱咯吱的发出响声,乔知暖笑的很开心。
她指着前面的地面,“小时候,我喜欢这样走,当时爸爸还背着我,拉着哥哥,一步一个脚印,然后堆雪人,用树枝树杈当眼睛和嘴巴,后来我和我哥哥还在争吵,到底用什么来代替雪人的鼻子。”
乔知暖一边说一边手舞足蹈着:“我说用黄瓜头,我哥哥说都是用胡萝卜的,然后我们石头剪刀布,最后他赢了,当时在奶奶家,我俩还打了一架,最后我哥求饶,说用黄瓜头,可是家里没有黄瓜,还是用了胡萝卜头。”
她想起来,那个时候,她挺遗憾的,没有用了黄瓜头。
哥哥还安慰的拍着她的肩膀:“下次下雪用黄瓜头给雪人当鼻子。”
可是后来……
没有下次了。
没有等到下一次大雪,哥哥和爸爸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