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临川只是笑笑,并不多言。虽然叶酩仍有些担忧,但明白易临川不愿意说也就不强求,只是转了个话题。
“临川你上课老是睡,明天数学考试怎么办?要不今天留下来我给你补补课?”
“……不要。”一开始没注意到那句称呼,现在再听一次只觉得被分外别扭。这样的称呼让易临川下意识地想远离,总觉得……太过亲近,却又不知该如何拒绝。直接说叫全名?易临川就算是再不通人□□故也明白这样有点伤人。最重要的是,他直觉这么说会被叶酩揍。
“为什么?”叶酩一瞬间觉得自己有种操心自家小孩子的感觉。他恨不能帮忙补习补得科科满分却被任性贪玩的孩子拒绝好想抓过来揍一顿怎么办……
“懒……”
星期四成绩出来的时候,叶酩略无语地看着那个把卷子垫在脑袋下面睡得像个小猪的人,周遭羡慕嫉妒恨的目光快把某只小猪扎了个对穿。
“难道我有生之年终于看到了天才少年?”放学一块走的时候,叶酩侧着头如是问道。
“什么?”易临川先是怔了一下,但很快就恍然大悟,明白他在说什么。易临川看着叶酩郁闷的样子,想笑又抿了下唇把弯起来的唇角压了下去,然而到底是没忍住,笑到气喘,“哈哈……你想太多了……”
“哎……”易临川笑得眉眼弯弯,侧头看着叶酩,“我只是提前学过了,才考得比较好而已。”
“所以说,你是提前预习过了才敢上学睡的?怎么不早说,害我白担心了。”叶酩忍住想捏一捏那张笑得如沐春风的脸的冲动,觉得以前认为易临川笑起来好看那都是错觉,明明是笑得欠扁好吗。实际上他也为好友考了第一而高兴,但是考了第二的叶酩一想起那天说要帮他补习就觉得这脸打得有点痛。
“想太多了你,”叶酩笑着看叶酩,“只是家里有个学霸而已。”
“啊?”
易临川左右看了一下,发现前方有个公园,公园里有一个石桌,周围围着三张石凳,就扯着叶酩的衣角把人牵过去,从书包里拿出草稿纸摊在桌上,然后拿起了笔。
“这么说吧,这次考试不是考一次函数?我小学学鸡兔同笼这类问题的时候,家里的学霸是这么教我的。”
易临川在纸上写:
总脚数-(总头数x鸡的脚数)÷(兔的脚数-鸡的脚数)=兔的只数
总头数-兔的只数=鸡的只数
“这是方法一。”
又写:
设鸡有x只,兔有y只
x+y=总头数1
4x+2y=总脚数2
“这是方法二。没错吧?”易临川问了下叶酩,检查了下自己写的,确认没错。
叶酩有点懵,“所以呢?”
“一式和二式分别是两条二元一次方程,把一式方程独立来看,有无数个解。”
“建立直角坐标系。”易临川专注地画出了坐标。
“把这些解相应的点描出来就是一条线。这条线就是一元函数图象。同理作出二式的图象,两直线相交的点就是x、y的解。我们现在学的一元函数,也就是这样而已。小学将鸡兔同笼问题的时候她顺带说了很多一元函数的知识点,当时被说得晕头转向的,也没听懂。但架不住她从各种题目延伸,多次反复地讲,自然就会了呗。”易临川无辜地摊了摊手。
“原来你家里有人给你开小灶啊。”叶酩这些知识都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能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