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条路，是一条捷径。佛说召见五蕴皆空，不是死亡，而是看透真实，千万年来的道理我早就知道。但我的心还是会觉得这是真实，佛对我说的功德只是称为功德，而非真的功德。”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如果因为那天晚上我杀害灰衣人弟子的事情你杀死我，我没有话说。现在简直荒唐。”

“现在你根本不用为这个死，因为你来之后用剑破坏这里的幻境，而后插入地面后，把万千肉魂引去了轮回，这份功德已经足以让你可以在之前听到佛说法。哪怕是四句记，也是你的机缘。”

林昱珩回忆起最后佛说的几句他听得懂的话之后才离开，并且恢复伤势的。

“那你不是更不应该杀我了？你也说了，这世界不是这样的，那你知道是怎么样的吗？我说的不是你的幻境，是一个了意的世界你知道？”

“我想知道，我早已经没有耐心了。我告诉你为什么你是一条捷径吧。”

他拿起杯子喝了口酒，两人碰了下杯子，像两个朋友一样，吃起了小菜。

“你的那把剑可以将所有的能力都成空，同样的也能让我成空。”

“我直接杀了你不就完了，用这把剑。”

“如果有这么简单我还会这样吗？损耗我的元气，千万年的功力来和你耗？我们世世代代都是夜叉没有错。而你不一样，我直接杀了你，这把剑会揭开你的另外几世的记忆，这个藏识，有的是卑微的动物虫子，也可能是地狱的魔鬼，更多的会是天上的天人。而你这个时代恰逢恶世。算下来是天人的肯能性很大，一旦剑在你身上，激发出来了这段藏识，我是绝对打不过过你的。我也得不到你这把剑。”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可有个矛盾，你得到我的剑之后干什么呢？自杀看到真实？你死了激发的还是夜叉不是吗？和你脱离苦海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时候他应该挠挠头听不懂才对啊，显然夜叉的智慧明显的要比人高出很多。

“我答应你，在之后杀了你得到剑之后，在你弥留之际我会给你看到一切，那样下一世你就会有机会脱离苦海。”

“那不行，我不能死，穿你这衣服的人我们称为真语者，对于这把剑，他有托付给我，我有自己的职责。”

“你要知道你死不是真的死了，只是留下记忆。这就是真相你不接受也得接受，我听了那么多次说法，总结出来最大的关键就是这个。我虽然杀了你但其实没有任何人死了。”

“好像真语者也这么和我说过，但这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坚持的。如果真那么简单，那不都可以成佛了？这世界也就没有什么恶了。”

“看来你还是没有完全明白，根本没那么简单。这把剑我是要定了，而且只能在把你杀死之后得到。我会信守我的承诺的。”

“你可以去想象一下，我们决战地方。这幻境可以做到依他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