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之前答应过臣……”
恒德帝最吃他撒娇这一套,偷不了美人香,手却还是不安分地在柳清言的身上上下游走,“那我们阿青什么时候才长大呀?”
柳清言忍着这一阵阵的动作,笑着回恒德帝:“皇上可还记得初见臣是什么时候了?”
恒德帝自然不会记着这些东西。柳清言也不过拿这个来做一个话头,又接着道:“去年的四月初三……臣十五岁。”
恒德帝便又问他:“那我们的小阿青可有想过要什么礼物?”
柳清言见他主动提了这事,便也顺水推舟说了一句:“皇上……臣想做官……”
恒德帝有些惊讶地看着他,“怎么,阿青居然还对政事有兴趣?朕看看这朝上还有什么空缺的……”想了一会儿直接道:“不如就直接做个尚书如何?”
柳清言有些诧异,“皇上?臣……”
还没有说完,就被恒德帝突然抱起往床铺边走去,身子还是湿的便被直接放在了床上,恒德帝压在他的身上,眼里是浓浓的□□意味,“既然是你的成人礼物,朕又怎么能委屈了你?”
“不过若是阿青做不好官,可就要好好听朕的话,朕来教教你怎么做官。”说完猛地便亲了上去,柳清言没来得及躲开,再推拒又怕恒德帝生气,只好闭了眼,承受下来。
恒德帝却似乎还想有些其他的动作。
柳清言的眼泪却已经是簌簌地往下滚了,哭得嗓子都有些哑了却还是埋在恒德帝的怀里,“皇上……君无戏言……”
恒德帝果然停下了动作,手指却在他身后不安分地动作着,嗓音嘶哑:“那小阿青帮帮朕好不好?”
最终是用手将恒德帝伺候了一回出来。
身后恒德帝的呼吸声渐渐平稳下来,柳清言被他揽在怀里,手指咬在自己嘴里,压抑着自己的心绪。
眼神冰凉且空洞。
也罢,也罢……若是迟早有那么一天,那也能迟一天便迟一天吧……
第二日早朝。恒德帝颇有些懒怠。
对于朝堂当中突然冒出来的严青和他这初入朝堂便是尚书一职的位置,众臣自然颇有异议,然而恒德帝似乎并不想给各位忠臣上奏的时间。
让苏文全宣完旨意,把柳清言引到朝堂之上,就宣了退朝。
诸位大臣憋了满肚子的话要讲与皇帝听,告诉他此举是如何不妥与荒唐,然而也只能揣着满肚子的话,乖乖回去让这话烂在肚子里。
柳清言,不……现在应该说是严青,一身素衣地站在朝堂之上,在诸位穿着官服的大臣中显得格格不入。
视线停留在大皇子和左相的身上,快三年不见,这二位倒是愈发志得意满起来,程穆泽依然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比起前两年却又似乎有些长进。
最起码是,虽然表现出了对他很感兴趣的样子,却也知道把目光敛一些。
左相反而显得更加不显山不露水,沉稳的眼神从他身上荡过去,然后,笑了笑,不傲慢也不轻视,一副极好说话的样子。
程穆泽眼中的意外有些明显,也难怪,尚书的位置从父亲被处死以后一空便是三年,今日突然被他这不知从哪里来的“后生”给占了,如何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