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被秦淮没了,每次回家都得他给开门,关键是还总磨磨蹭蹭的。
光着背,穿着大裤衩,不修边幅的给项右打开门,瞥了眼饭盒,“你想饿死我是不是?下班那么长时间去哪了?”
“你特么管我去哪!你自己没手还是没脚,自己不会出去吃?”
秦淮趴到沙发上不动弹,项右回屋换了衣服出来还是那样,“你还吃不吃了?”
“一会吃。”
项右走过去踢了踢,“要死出去死,别死我这。”
秦淮爬起来,指了指桌子,“给我倒杯水。”
“我欠你的!”
“对!谁让你招惹我的,上了我就得负责!”
“你特么少上我了!”项右想都不想的接道,自己都没发觉接的有多自然。
秦淮咧嘴一笑,“,说实话,是不是觉得我技术很好,爽爆了?”
“滚一边去。”项右把倒好的水递过去,秦淮接水的时候碰到他的手,才察觉到不正常的热度,伸手敷到他脑门上,又摸了摸自己脑门,最后掰过秦淮的头,拿自己脑门贴上去,这是路南给他们检测温度的方式,“秃子,你发烧了!”
秦淮被他的举动弄懵了,手里的水洒了一身,呆愣着被他夺走水杯。
还是小时候妈妈给他量体温用这种方法,有多久没人这样对他了,爷爷奶奶再好也跟妈妈比不了,有些感情替代不了。
眼睛跟着项右移动,心口涌上一股热潮。
“我记得有药来着,怎么找不到了。”
“你别忙活了,睡一觉就好了。”
“算了,走吧,直接去医院吧。”项右把凳子上的衣服拿过来,给他套上去。
“太麻烦了,我睡一觉发发汗就好了。”
最后还是被拖到了医院,秦淮几次醒来项右都在看着药瓶,看见他睁眼先问有没有哪不舒服,输完液温度已经降了下来,两人回到家天都快亮了。
秦淮一直在睡,回到家也没了睡意,项右是累的不轻,冲了澡就倒在了床上,和秦淮脸对脸,察觉到脸上的目光,项右挣开眼,“还不舒服?”
“你有没有和男人接过吻?”
“额?”
然后就是秦淮放大的脸,还有上火长的痘。
很纯洁的吻,唇贴着唇。
两人做都做过多少次了,接吻还是第一次,每次□□都是直奔主题,肉体的欢愉,接吻不一样,只有爱人的亲吻才能叫做吻。
项右咽了下唾沫,伸手触到他的唇,指腹轻柔抚过,“没有。”
“感觉怎样?”
“没试出来。”
“那,继续?”
新店已经正常运营了,这边的工作也即将结束,生活也已经习惯了另一个人的介入,就连秃子也叫成了习惯,他不知道秦淮的名字,秦淮也没问过他的名字,两个人都避而不谈自己的事情,也很默契的不去打听对方,都把这一段荒唐的时光当做了一场梦。
他甚至还不切实际的想过,要不问问他,如果愿意,可以跟他回去,多个秃子,还养得起。
只是他还没想明白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