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我……”三岁的小女儿祁媛也来拉她裙角,“抱抱,娘,抱!”
陈韫玉真是忙不过来了,叫道:“妙妙!”
祁妙应声而来,眼见妹妹正缠着娘不放,连忙牵住她的手,哄道:“媛媛,我带你去外面看花,好不好?我们还去看鱼,给鱼喂食!”
“不,要娘抱。”
听到这句话,祁焕却是紧紧搂住了陈韫玉的脖子不放。
看哥哥在娘怀里,探头盯着她,祁媛小嘴一扁就想哭,更是牢牢揪住陈韫玉的裙角,大叫道:“我不要看花,不要喂鱼,我要娘,要娘。”
祁妙无奈的瞅一眼陈韫玉,表示自己帮不了什么忙。
祁徽进来的时候,就是看见这一副景象。
小儿子死不撒手,小女儿哇哇大哭。
“焕儿,你给朕下来!”他一声厉喝,“你比媛媛大两岁,不知道让着吗,哪里有男儿像你这般,整日缠着娘亲的?昀儿五岁的时候,早已经去春晖阁念书了。”
祁焕吓得险些从陈韫玉身上掉下。
看男人发脾气,陈韫玉道:“你会吓到儿子的。”
“还不下来?”祁徽挑眉。
祁焕赶紧落了地。
祁媛瞅见空子,便是抱住了陈韫玉的手臂。
一个个像猴子似的,见到她就往身上爬,不说这一个五岁的,一个三岁的,就是八岁的二儿子,从春晖阁回来,铁定也喜欢黏在陈韫玉身上。
祁徽上去,把祁媛抱过来:“娘累了,爹爹抱你。”
祁媛转过头,看了父亲一眼,心里不太肯,可父亲忽然朝她一笑,俊秀出尘,祁媛又乖乖得待着不动了。祁徽道:“这是你一直说的菊花酒?给朕倒一些尝尝。”
陈韫玉听从,见祁徽喝了几口,问道:“如何?”
满脸的期待。
祁徽道:“你自己尝过没有?”
“不曾呢,才开封。”
“过来。”祁徽道,“朕喂你尝尝。”
陈韫玉脸腾地红了,左右看一眼,哪里理他,倒是身侧的祁妙扑哧发笑,十一岁的小姑娘知道很多事情了,古灵怪的,将陈韫玉笑得脸更红了。
确实他们亲热的时候,总是被孩子们撞见,不是这个,就是那个,故而祁徽都觉得烦,叫她生完这个之后再不准生了,说五个足够了。
祁徽朝祁妙看去,生得粉雕玉琢的小姑娘立时绷起了脸,眼观鼻鼻观心。
“母后……”门外传来清脆的声音。
太子祁昀与二皇子祁昭双双走了进来,见到祁徽在,忙躬身给父皇请安。
祁徽问了些太傅教导的事情,两个儿子正色回答。
真正是严父。
别看儿子小的时候他好像很疼爱,一旦到念书的年纪,祁徽就露出真面目了,要求十分严格,倒是对女儿,从来不这样。为此陈韫玉颇是心疼儿子,对儿子们格外好,以至于他们个个都喜欢粘着她。
问完了,两位皇子才松口气。
祁昀是长子,也是太子,在祁徽面前胆子大一些,说道:“父皇,今年孩儿们能出去登山吗?孩儿记得,六岁时去过,枫叶极艳,但弟弟,妹妹都没去看过。”
祁昭很想出宫玩玩,竖起了耳朵。
“等明年再说吧。”祁徽道,“急什么,你们把功课学好,朕自然会奖赏你们,到时去何处都成。”
祁昭很失望,朝祁昀挤眉弄眼。
可祁昀也没胆子再说了。
等祁徽走了,陈韫玉安慰他们:“不要伤心,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