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在大脑里搜索着记忆,随即瞪大眼:“他不会发现了什么吧?”
“之前斯塔克先生告诉我,他去查78年的那桩案子,我觉得他应该是察觉到什么了。”安塔琳娜一边说一边垂眼注视着被热水淋了一遍的紫砂壶。
“……那他就这样上门?”彼得显然不能理解这个举动,所以他直接问了出来。
安塔琳娜看向他挑了挑眉:“所以我们得弄清楚他们上门的目的。而且鉴于与他们同行的还有一位纽约警署的警探哦彼得,不要这个表情,那位女士是名警探,我以为你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有感觉了。”
“并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是位福尔摩斯。”彼得端起茶盘,转身的时候道。
“这和我是不是福尔摩斯没关系。”安塔琳娜用抹布将台面上溢出的水擦掉,这是她一直以来的习惯,保持厨房台面的整洁,“我只是看得比较多了而已我已经……”
“一百岁,是的,我知道。”彼得打断她,在她之前出了厨房。
徒留安塔琳娜在厨房里愣住,然后失笑。
现在的情况是这样的。
安塔琳娜坐在一个圆墩儿椅子上,而她的对面正正坐着亨利、亚伯拉罕和乔,彼得照例习惯性坐在他的观察位置斜对着这三个人,并且确保让他们了解自己和安娜是一起的。
但他有些不明白,他们已经安静了至少一分钟,而安娜看起来也没有想主动开口的趋向。
“如果你们觉得尴尬的话,可以让我来。”就在彼得觉得这阵沉默要到天荒地老的地步,还是亚伯拉罕先开口了。他侧身对着其他两个人,挑着眉:“亨利?”
“我说。”亨利开口,并给了他一个感激的眼神,但对上安塔琳娜的视线时又卡壳了,“嗯……”
安塔琳娜并不是一个喜欢看着别人陷入尴尬的人,除非她有意为之,所以不出彼得意料,她主动开口了:“我认为我离洪水猛兽的定义还有点远,所以你不需要表现得这么害怕我。”
亨利的表情放松了一点,但仍然紧张:“我……”
“那让我大胆猜测一下,你查了之前那件案子。”安塔琳娜说,“而我相信你已经通过某种途径确认了我就是那件案子的幸存者,或者幸存者并不适合形容我的状态,我只是个……过客。”
亨利的表情看起来是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全盘托出了,不过他飞快回过神来:“对。”
“所以……”安塔琳娜微微挑眉,“你是位永生者?”
亨利、亚伯拉罕、乔以及彼得的表情空白了一秒,最后是彼得率先反应过来咻的转头看向安塔琳娜:“你……”他眨着眼,嘴巴张张合合了好一会儿,才冒出一句,“好像也没有什么可惊讶的?对吗?”
“不,你还是得惊讶。”安塔琳娜温和地纠正他,“毕竟永生并不是一件常见的事,即使是在我们这个充满超能力和变种人的世界。他们一样会变老,也会随着时间推移而死去,只是比平常人缓慢。”
亨利呼出一口气,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冒昧问一句,你多少岁?”
“今年应该有一百一十多岁了。”安塔琳娜回答。
“哦她比你年轻多了。”亚伯拉罕张嘴就来,丝毫没反应自己暴露了什么。
“等下。”乔总算开口,对着安塔琳娜,“你是怎么一下子知道……永生者的?”
“用比较常见的回答就是观察。”安塔琳娜也看着她,嘴角勾起,“亚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