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得还引起一些男人的觊觎,这让很有自尊心的周平远更不能接受,对外看似依旧是以前那样和煦的模样,实际上这些日子他院子里的人受到了不少的折腾。
他今日又受到一些人说了些酸话,心情不好,想着回来躺着休息一会儿,暗自又在想自己以后定然是要让这些羞辱他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哪想到他还没进门就看到这时辰拾他房间的下人居然还在拾,不仅如此,两个丫鬟还在说话“好不容易才谋了个老夫人寿辰管理碗盘的差事,我娘这才得了令没两天,居然出了这样的事情,不就是仗着世子看重么!”
“大房的人和咱们当然不一样了,不过想想也真是郁闷,老夫人不待见咱们二房也罢了,我可是听说了那刘旺当面羞辱少爷了的!”
“那又如何,你以为咱们当下人的,做事是凭着自己的心呀,那起子小人也不过是看人下菜碟的,话可是世子要说的,要不刘旺能在这之后那么得用吗?”
“哎,咱们少爷还不知道,我可是听说了,那刘旺去了外面的铺子里做掌柜,帮着世子说了话,可得了个好差事!”
“你说世子为什么这么对少爷呀?”
“能是为了什么,咱们定远侯府出了一个有香味的少爷,京城里笑话的人多了,据说世子也被嘲笑了,世子是什么人,能受得了这个吗?”
“我倒是觉得少爷身上的味道还挺好闻的,像以前在乡下吃的熟透了的梅子,好吃!”
“我倒是觉得那味道里面还带着腥气,不大好闻。不过少爷的味道,咱们也没有机会常闻到,嘿嘿,还是你想天天闻呀!”
一开始还是正经的说话,后来便有些调笑起来,两个小丫头本来也是一边做事一边聊天而已,而且这时间本来就不会有人在的。
哪知道她们这才嘻嘻哈哈的说别的,就听着房间的门一下子被推开,进来的人不是她们之前还在讨论的话题人物周平远还能是什么人。
“少爷!”两人马上跪下,身体哆嗦。
周平远一脸阴沉,蹲下来,用手抬着两个人的脸“好,真是好!”
过去拿着在一边放着的鞭子,毫不客气的打下去“好大的胆子,连少爷我都敢拿着说笑,我看看你们还怎么说,怎么说!”
两个丫鬟被打的尖叫,那鞭子可不是什么装饰,定远侯府里面虽然现在已经没有正经上战场的人了,可是毕竟是勋贵人家,子嗣就算不通,可是总也是要习武的。
来往都是勋贵,能被周平远摆在房间里的鞭子,自然也不是什么俗物,那上面犹如鳞片一样的倒刺,打在身上便是带走一片。
不一会儿的功夫,两个婢女身上就都是一道道的血印子。
外面有人也听到了这边的动静,一群下人没有一个敢上前阻止的,有人去告诉了杨氏,结果知道打的是下人,杨氏一句话就把人打发了。
既然是奴才,命都是他们家的,打死也不算什么,不过也问了一句到底是因为什么周平远才这般生气的,知道是丫头嘴碎,居然又要过去。
“这些小贱人,平素不知道做事,便整日的在远儿身边晃悠,现在背后连主子的话都能说了,打死了活该!”杨氏这几日也是上火,她娘家生意出问题,求着她这边让侯府给帮忙疏通一下。
本想着阿哲不错的寿礼哄着老太太开心,到时候也好张口,哪知道现在根本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