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姑娘以前怎么不拿来换银子呀!”秋韵也似乎很好奇的样子。
“你以为这么有用的方子是那么容易得来的吗,半年的药,我了人家两千两银子,都是只了成本价,才得了方子试试而已!”
“如果现在谁想要用我这好用的方子,没有五千两,我是绝对不会卖的!”苏籽自信的说着。
“姑娘想的倒是好,谁会拿着那么多银子,买一个没听说过的方子呀!”秋韵对着苏籽点点头,嘴上故意这么说着。
“自然有那很着急的,别的不说,反正这方子我一年也就弄出来两套来,也就是一年也就只有两个人能有这样的运气,如果见到好了,今年的用完了,那就只能等明年了,到时候就看看谁胆子大,有这个运气了,反正我这东西确认是好的了。”
苏籽最后无所谓的说着,看着差不多了,便是带着人准备离开,秋痕没想到苏籽居然要走,心里面也有怀疑,但还是跟着一起往外走。
那之前院子一边关着的房门里面,大约三十几岁的妇人还有身边的婆子丫头不见一丝声音,刚才苏籽和丫鬟的一番话进了她们的耳朵,也是见得妇人神色愈发深沉。
“小姐,不过是乡下人随便出来乱说话,而且这人突然出现在这里,也有些太巧合了!”婆子与那妇人如此说道。
“去看看是谁在说话,还有,她们神色如何!”这妇人却还是这般吩咐了。
下人忙悄悄出去看,结果却是脸色一白,匆匆回来“夫人,院子里没有人了!”
“出去找找,把人带来见我!”之前说外面的人也许是故意的那个婆子脸色也一下子发白,显然,如果那人是故意这样说的,就不会说完了一句话也不说的就要离开。
若是这说话的女子真的有这样的好方子,到时候耽误了她们太太的大事,她哪怕是妇人的奶娘,那也不会有什么好。
“小姐,不是要见那周夫人吗?”秋韵跟着苏籽出来买了香烛拜了拜之后,一边出来,一边好奇为什么自家姑娘会这么离开。
苏籽神色淡淡的“你这丫头却是不懂,大凡这世间的东西,最珍贵的就是男的,送上门的不是什么好东西,自己辛苦找到的,甚至是求到的,才觉得是好的!”
她今日自然不是随随便便就来这白塔寺,她可没有那么多空闲时间做这样无所谓的事情,那背后的人不是想要利用定远侯府还有镇北侯府么,那她也就顺应一下那些人的算计。
一个一个击破,而她盯了两个多月的时间,才终于发现了定远侯府这边的破绽,定远侯府不缺儿子,但是只有一个人不大符合整个府里的气场。
这个人却又恰好是现任定远侯的继室,现任的周夫人是在两年前周传兴的嫡妻王氏去世之后,才进门的继室,她身份乃是阜阳候的嫡女。
阜阳候深受先帝喜欢,家中很是富庶,这秦小姐却是个快三十岁也没有嫁出去的老姑娘,也不是秦小姐不想成亲,而是她定亲的男人一直在沙场杀敌,后来在敌国潜伏许多年,她偏已经定亲了。
而且国家对她未婚夫也十分推崇,她不好退亲,便只能等着,哪知道那人在敌国不小心被人杀害,这婚约才被迫解除了。
可是好好年纪的姑娘家,也就硬生生的耽误到了快三十岁,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