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不觉得自己越来越有□□样儿了?”连暮安嘴欠欠地说。
季淮没和他置气,而是挑眉道:“谁的妻?”
连暮安坐下来,灯光下的眼睛暗沉了些,“你说呢?”
“肯定不能是你的。”季淮脱了围裙坐在他对面,眼睛笑弯弯的,“我是你哥不是吗?”
连暮安盯着他那得逞狐狸一样的笑脸,牙根有些发痒,非常想咬些什么。
“听说今天你去找张叶医生了?”季淮给他夹了一块排骨,“去问他关于抑郁症的事?”
“嗯,有些东西我还不太明白。”连暮安说,“你消息还挺灵通啊。”
“沫沫告诉我的。”
咯嘣。
骨头咬碎在连暮安的牙口之下,他和善道:“哦?你们倒是经常联系。”
“她就随口那么一提……别嚼骨头了,你都不怕牙崩?”
连暮安幽幽地盯着他,把碎骨头咽了下去。
季淮:“……”
“听说你们前几天还一起吃饭了?你怎么没和我说?”
“就是老朋友的小聚,有什么可说的?”
“你还送了她一块定她爸几年工资的手表怎么说?”连暮安越说越冒酸泡。
“你知道得也太详细了吧?”季淮忍不住笑,“她生日刚过,我补份礼物不过分吧?”
“哼。”连暮安生闷气往嘴里塞菜,含糊不清地说:“你都没送给我手表过呢。”
季淮无奈摇头:“等会儿就送你一个。”
连暮安往心里去了,一直等着这个等会儿,季淮洗完澡出来还看见他在床上眼巴巴地看着他,特别让人想欺负的样子。
季淮到他面前,“把手伸了出来。”
连暮安坐正伸手,像只乖顺的大狗。
季淮握住他的手,翻过来手背向上,然后低头,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腕上。
没多大力道,留下的牙印也浅浅的,他有些失望,“没肉,咬得都不圆。”
连暮安反手拉住他的手腕往床上一带,大狗的假象撕破,露出恶虎的本质,他把季淮压在身下亲得七荤八素,嘴唇都亲肿了才离开。
“骗我。”他还责怪季淮。
“你怎么不说你瞎吃醋?”季淮迷离地看着他,抬手去捏他的鼻子,“沫沫都有男朋友了。”
连暮安抱紧了他,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呼吸间满是他皮肤上温暖的味道。
季淮一下一下顺着他的背,声音柔和:“暮安,你为什么不来问我?”
“嗯?”
“抑郁症的事,为什么不来问我?我可是曾经的患者,能提供很多的信息呢。”
连暮安久久地沉默着,最后闷闷地说:“就是不想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