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孩子都是要面子,我在上边看着呢,你那姿势,完全是个新手。”
“是吗,呵呵!”
大叔没再拆台,扶着顾霄说:“送你们去医务室,你呢小伙子,你没事儿吧。”大叔又转头问邢邵。
“我没事儿。”
“我也不用去医务室,我回去躺会儿就行。”顾霄赶紧说。
去医务室,医生问你哪儿疼,难道说我腿根疼,你怎么摔得,能摔到那儿,总不能说是人砸的吧。
丢人丢出宇宙边界了。
“还是去看看,滑雪摔了不是小事儿。”大叔锲而不舍。
“叔叔叔,我真没事儿,你看我还能蹦。”顾霄忍着痛蹦了两下。
“没事儿,叔,我送他回去吧,你们忙。”邢邵说。
最后在去医务室和邢邵送回去,顾霄选择了后者。
在房间把滑雪的衣服换了,顾霄对着镜子看了一下,腰上划了一条,可能是滑出去的时候在雪地上蹭的。
腿根儿有两个泛着紫红色的月牙形血点,很接近蛋蛋,再挪两厘米,顾霄估计自己就废了。
靠近外边还有两块青了的,没有出血点的地方严重,但是胜在面积大。
邢邵说可能是挡风镜,下巴或者牙齿,顾霄猜青了的那块是挡风镜砸的,下边儿的两个小血点儿是牙磕的。
“草,下口这么狠。”
邢邵下来想拉自己是好心,最后飞出来也可能是因为自己突然的动作,所以也怪不得邢邵。
但是顾霄还是一肚子的气。
顾霄随便洗了个澡出来,门被踢了两脚。
“来了!”顾霄套上保暖内衣和裤子开门儿。
邢邵拿着药水酒和棉签,顾霄看了一眼,低头让他进来。
“有没有划破的地方。”邢邵问。
“腰上有一条,可能是在雪地上滑的时候划得。”
刚刚洗澡就火辣辣的疼,这时候顾霄也不想客气了。
“趴着,我帮你处理一下。”
顾霄很不愿意的在床上趴着,把衣服往上拉了一点儿,露出伤口。
伤口被水淋了一下,有点红肿,中间一条伤口,肉被划拉开,旁边皮破了,零零散散的破皮,看着伤口惨兮兮的。
苏堰的腰很白,且细,还直,屁股也翘。
邢邵记不得和苏堰酒后乱性那一次是什么感觉,但是现在看到苏堰露出来的腰,只觉得呼吸困难,心里发紧,一股邪火都往下走了。
“你干嘛呢?”顾霄趴着回头。
邢邵慌乱的把目光移开,在床上坐下,“疼就忍着点儿,我用酒消毒。”
本来完美的腰划了那么大一条口子,邢邵看着又有些心疼,酒擦上去的时候顾霄腰一绷,邢邵差点儿没把棉签插到伤口里去。
“草,疼啊。”
顾霄趴着,声音从枕头开传出来,跟嘤咛似的,邢邵又是一抖。
心里火烧火燎的,脑子里隐约也出现和苏堰的那个晚上,自己把苏堰压在墙上,最后又在床上从后边压着苏堰。
挺不要脸的,从始至终只记得这两个画面,后来和苏堰道歉的时候,苏堰也只是笑了一下,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