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僭越慷慨激扬的话让在场不少热血之士大声叫好,甚至不少人已经想要加入七门八派,成为风僭越的拥护者了。
“对,风盟主说得好了”不少人点头称是。
“那这些该怎么处理”有人提起了公孙和凌空。
“凌掌门虽然有错,但现在他戴罪立功,用于站出来告诉我们真相,神可嘉,那就不再追究了。”风僭越此时已然很客气的称呼凌空为凌掌门。
“不可以,他诗孙的走狗,怎能轻言放过”然而人群中,似乎有好一群人不想放过凌空,也许,他们是凌空原来的敌人,对手。
“这些年,好像凌空也不好过吧,上天冥冥之中已经惩罚了凌空了,我这样说,你们可认可。”看来,风僭越有意保护凌空,这让很多人怀疑,过去他们不是矛盾最尖锐的对手吗。
风僭越此话一出,不少人已经默不出声了,既然风僭越已经扯到了天谴,那就是说假如有异议的那么就直接去找老天爷了,在场的没有人有那么大的胆,况且他们转念一想,确实凌空已经很凄惨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死了,便不再说些什么了。
“至于公孙,哼”风僭越瞄了颓然倒地的公孙,大步上前,一把将她抓起,“说凭你一人之力怎能如此翻云覆雨,告诉我们,是不是背后还有人指使”
然而公孙紧闭其口,什么也不说。
“柳儿,对了,你是不是有见过吸食你的人,你说说,到底是谁吸食你的”突然,人群中有人问道。
“我不知道我记得”一旁的柳儿努力地回想着当时的一切,脸上露出了恐惧的神色,“记得那天我们要走了,公孙说要替我们辞行,那一天,我们大家都喝了很多酒,诗孙硬逼这我们所有人喝的,我记得,我只是喝了几口,头就很晕,接着身体飘飘然起来,虽然意识很不清楚,但是我们大家都很兴奋,兴奋得血液都要蹦出来了,我们十个姑娘不少人开始尖叫,跳舞,就像疯了似的,连我都有些疯狂,而这时我隐约听见了很美妙的曲,那好像是天界的歌声,激动,记得那时我很激动,不知为什么激动得想哭,周围什么也看不清了,眼前好像出现了天界的幻觉,突然间,有人又尖叫起来,我现在才记得那是恐怖的尖叫,而那时的我一直以为是兴奋的,不过最后,声音全部都不见了,我忽然感觉身上没有了力气,就像是生命都给人吸干了,我好害怕,低头却见自己的手瞬间干枯了,就像封存了千年的尸体,好害怕,那时我好害怕,害怕得清醒过来,看见地上全是干枯的尸体,29个尸体,就像是风干的僵尸,那那是我的姐妹啊,全部成了那样我哭着想逃,可怎么也逃不了,后来,我就昏过去了。我以为我死了,可是醒来时,自己却在乱葬岗,那时的我不知从哪里来的力量,逃出了那里,我要远远地离开沃野,离开这个恐怖的地方,于是我搭上了去中土的车马,躲到了深山中,后来我才想起,也许我没有死,是因为我是落魄的氏族弟,我其实十年才老一岁,只不过家道中落,自己卖到了沃野,便从来不好意思跟人提起,所以,她们一直以为我是普通人,所以仅仅吸食了我部分的寿命,若不是我是氏族,也许我早就死了。我以为,自己会随着这个秘密了却残生,没有任何报仇的机会,直到风僭越的手下把我找到,让我作证”
柳儿嗦嗦地讲了许多,却根本没有讲到重点,不过柳儿说得声情并茂,让不少人身临其境。
“喂,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