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我”
“我知道,你的主是孔方,不过最近我跟他要做场交易,现在他为了利益是不会和我伤和气的。”聂嚣胸有成竹地笑道。
掌柜的神情渐渐的低落了下来:“恕小人说句实话吧,最近浩瀚的高仿很多,连我也有看走眼的时候,瀚海列国图志我也吃不准,不过,刚才那小丫头绝对是行家,她一定能告诉你画的真假,你考虑考虑。”
“哦”聂嚣疑惑地看了掌柜的一眼,急忙冲出了里屋,然而店里的李弃早已不知去向。
“该死的,靠”聂嚣用力垂了一下好像是黄花梨的古董桌,骂道,桌应声而塌。
“呵呵,掌柜的,桌多少钱,我陪。”
...
十一、夜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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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李弃与左月回到黄泉酒国的时候,已是到了旁晚,按理来说,这个时候酒肆的生意应该很好才是,然而此时店里却空空荡荡,客人不见了,连小二不见了,只有夜黑着一张脸坐在正中的位置上,他的位置前面明明摆着一个酒坛,可以空气中一点酒味也没有,反倒是茶碗还略带一点茶渍,李弃发现,夜拿着茶碗的手略有些发抖。
看到情形不对,李弃连忙跑到隔壁的小屋躲了起来,而本来还是高高兴兴的左月看到了冷清的酒肆反倒也是生气了,她一把将手中的伞甩在了地上,瞧也不瞧夜一眼,咚咚地就准备上楼。
“站住”夜厉声说道,在左月跟前,他从来没有这么说过话。
左月停住了脚步,因为生气的夜其实真的蛮可怕的,不过,左月不怕,冲到了夜的跟前:“你凭什么动我的店”
夜并没搭理左月,而是又问出了第二个问题:“看来,你今天可是跟聂嚣再续前缘了”他的话语中满是醋意,甚至带着一丝深深地愤怒。
“是啊,人家可年轻着呢快48岁的人也没有老,还把李弃也给迷住了啊,不像你”左月看到了蛮横却又在吃醋的夜,便顺着又把他气了一遍。
“你”夜心中气结,心知左月是想说自己老了,甚至连一个卑微地凡人都不必上了,他是魔神昼夜大光明皇帝,而眼前的女然竟然如此地不在乎自己
“我怎么了,我就是这样,我还是李重歌的妻呢怎么样你如今大言不惭的坐在我相公的店里,赶走了我所有的客人,问我关于我的私事,你算老几,你凭什么赶走我的客人”
夜一时被堵得半句话也开不了口,确实,他什么权利也没有,他本来就是个不善于辩驳的人,但是心底还是醋意横生,他终于体会到了昼嫉妒地杀死婀城的感觉了,往事涌上了心头,他一时间乱得很,随手拿过身边的茶壶,就将茶水一股脑地往嘴里灌。
“茶,你永远喝的是茶,你是男人吗男人应该是喝酒而不是叫我一个女人来跟着喝”左月拍案怒道,一把抓过了酒缸,咕嘟咕嘟的将酒猛往嘴里灌,直到喝空了一坛酒,便还想再找寻其他坛。
“够了够了,别再喝了”夜的语气软了下来,他不知为何会对左月这么的退让。
“怎么了,”左月拍案骂道,“心疼了心疼了就说话啊,吃醋了就开口啊,你总是这样,你什么都不说,你算什么啊。”左月顿了顿,打了个酒嗝,看似有些醉了,“还是你心中根本只想着那个婀城,我左月只是个代替而已我是左月,就算前世是婀城,可这辈还是左月,左月是左月,永远变不回婀城,我跟那个婀城是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