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的真迹。”
“唉这哪里是什么名画,这是我的女儿画的。”左月咯咯咯地笑了,“她常常夸下海口说自己的画能和浩瀚的巨作没有什么差别,我们全都不信,看来今天总算有人识货了。”
“哦是月娘的女公”
此时,远处传来了悠扬的歌声,细听之下乃是: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突然间,孔方犹如触电一般一震,他循声而去,就像是重重的高墙,也挡住不他炙热的目光,仅仅只是一刹那,孔方似乎就寻找到了什么,只见他愣愣地愿望着李弃的方向,其实在大堂里他什么也看不见,可明明之中他似乎又看见了什么,一时间面具般的脸上挂满了喜怒哀乐。
“啊孔方兄孔方兄你怎么了”没想到这个随时随地都注重礼节的偏偏君突然间会失态,月娘忍不住问了起来。
然而孔方浑然没有听见月娘的问话,脸上怪异的表情更是难以言喻,他驻足站了许久,举手示意月娘不要打断自己,甚至情不自禁地小声唱和起来:
“山无陵,江水为浆冬雷阵阵,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直到歌声无影无踪时,孔方才回过神来,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然而毕竟孔方是个老江湖,他并没有为此而感到尴尬,面具似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由衷的微笑:“月娘,这是何人所唱”
“唉也是我那丫头,见不得世面的,不提也罢,不提也罢”左月在一旁笑谑地说道。
孔方淡然一笑,问:“敢问女公芳名”
“唉,不好听的很,李弃”左月一愣答道,现在已经很少有人称年轻的姑娘为女公了。
听到了这个名字,孔方全身一颤,他正色地弹了弹衣袖,突然向左月深深地作揖。
“哎呀,你这是做什么”左月被孔方奇怪的举动给吓着了。
“在下冒昧地想与女公一见”孔方说道。
“哎呀,我女儿才10岁”左月连忙说道。
“在下并不是这个意思。”孔方淡淡地解释道,“从在下一个商人的角,她的绘画造诣,可以带来倾国倾城的利益啊”
“您是说”
“在下想招募女公做画师,利润嘛,好商量”孔方又露出了狐狸般的微笑。
夜深了,黄泉酒国打烊了,此时店中的小二早已回家,然而在酒肆的大堂上,一盏灯还亮着,灯前的桌旁坐着个人左月、夜和李弃。这人几年来少有坐在一起谈正事的,然而他们却为了同一个话题孔方兄。
“你是说,那个不知姓甚名谁的人想招募我当画师”李弃将信将疑地问道。
“女儿他姓孔名方,不是没有姓名的。”左月纠正道。
“错以他的习宫你们称他孔方,那是他的字。”李弃回答道。古人男二十岁成年、女出嫁是要冠字的,名是长辈尊长叫的,平辈、下级、晚辈是要称字的,这是尊称。
左月无奈地瞟了一眼李弃,才不管孔方那是字还是姓名,继续刚才的话题:“人家孔方兄可是很有诚意的,是真心想邀你当画师的。”
“我就是说我画得好了,你不信,你看看这不是难得有人识货”李弃骄傲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