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回来了么,听说你受伤了,”严澄雨左看右看,“见过殿下。”
“澄雨回来了,你师兄可惦记你了。”谢隐从后面赶上来。
“差不多都好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吴蔚带我来的,”严澄雨压低声音道,“殿下为何如此亲昵地称呼我?”
严半月脸一红:“殿下待人亲切,走吧,回城里去。“
“我才不信呢,我去问殿下要赏金去了。“
“什么赏金?“
“说好的京城铺子随便选的!“
谢隐接话道:“当然没问题,看中哪间跟嘲风说,这点东西我还送得起。”
“多谢殿下。”严澄雨喜得赶紧拿出金算盘,仿佛京城首富之位就在眼前。
“无可救药,”严半月叹了口气,问谢隐道,“什么时候回京城?”
“原本是越快越好,可你的伤势……”
“说了不碍事,大事要紧。”
“那不如先……”谢隐歪过头跟严半月小声说了什么。
严半月手里瞬间捏起了金针,谢隐哈哈大笑骑马抛开,“你什么时候拿到的针?”
“诺敏给我的,专门治你这个饿狼!别跑!”严半月打马追了上去,全然忘记了在场还有几千官兵。
于是,所有兵将都在琢磨,云亲王为什么就成了饿狼呢?
回到暂居的谭府,严半月开始整理行装,准备出发,谢隐却将两封信递到了他眼前。
“怎么会在你这?”严半月接过来,“你不会都看过了吧?”
谢隐得意地点点头。
“太子殿下,非礼勿视,您的书都白读了么?”严半月愤愤地质问道。
“严先生,我错了,”谢隐拿起一片杏脯塞到严半月嘴里,“我也没想看的,柴老板让我转交给你,我就一直带着,直到你受伤昏迷的时候,我六神无主,于是想知道你那个时候会给师尊留什么话,所以我就看了。”
“你真是,”严半月咬着杏脯口齿不清,“话说我的字你看得懂么?”
“看懂了,不过确实有辱兰亭圣手之名。”谢隐哈哈大笑。
严半月一个茶杯直接扔了过去,谢隐抬手就接住了。
“谢隐,你要是敢拿信里的内容取笑我,我就让你后悔!”
“怎么会取笑你?我只是在想,那时候你知道可能面对的危险,信中却那么淡然,而昨日因为我却那般失落,虽然你从未说出口,但我已知你的心。“
“前路艰险,我同你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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