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多少年的老爹突然指导儿子怎么教朋友,活着的时候怎么不管?
刚处了基友,就有人要夺他的基业,怎么办?不要怕,就是干田七郎。
“杀人者田七郎,杀官杀秀才,罪大恶极。但事出有因,田七郎义勇有情,且人死灯灭。现田家妻儿老小俱押入大牢,流放西南。武家也是无辜,但牵扯甚广,罚金五十。”
在书办宣布了结果后,衙役就强硬地押着鬼哭狼嚎的田家老小准备送进大牢。
“我可怜的狗剩!”田家婆娘满脸绝望地搂住儿子,嗓子都骂的沙哑起来了。
她不怨县令,就恨田七郎不顾家人性命强出头,如今自己没了性命还连累家人。武家家大业大,田家为了他落成这样,也不见他伸手援助一点。
田狗剩好像还没有大名,虽然才七岁,可是穷人家的孩子早懂事。他已经明白了自己即将成为人人不齿的囚犯的事实,也知道都是经常来自家的武叔叔新出来的事。
武承休作为读书人,地位比猎户高多了,因此得了机会站在一侧。穿着一身月牙白衣衫的他一表人才,恭敬地听着县令说话,看也不看哀嚎的田家人,浑身散发着冷漠,拒人千里之外的气息。
田狗剩无助茫然地目光在县衙里扫视了一圈,最后停留在武承休的脸上。他的目光瞬间一变,像是淬了毒一样死死的看着武承休,好似要刻骨铭心地记住他潇洒的容貌风度。
“他在笑。”田狗剩还不太明白自己心中的愤懑,只知道自己看到这个笑容十分不开心,有种想要毁灭眼前一切的冲动。
这事其实简单的很,只可惜了田七郎的妻儿。沈悦这么善良,自然不愿意看着孤儿寡母被流放,于是就生出了下她们做仆人的念头。
当然,让她生出这个心思的,还是田狗剩的大转变。
“这是个可造之材。”明白沈悦心意的奶牛中肯地评价道。
“走吧,去牢房。”沈悦淡淡的扫了一眼武承休,转身提前去牢房准备。
另一边,刘武当初毒死狐狸后,母亲崔敏不久就一病不起,请了多少郎中都是摇头说准备后事。
刘父急匆匆的回家后,特意请了名医,这才有懂行的人点明真相,说出崔敏是惹到了秽物,已经失了气,这次大病一场,不死也是活受罪。
这个真相真是让刘父又气又怒,见了狐狸尸体,听了刘武的解说后,他这才释然,为自己的儿子感动骄傲。
冷静聪明,机智过人,多好的儿子呀!必须让他读书,成为大官光宗耀祖指日可待。
不过儿子都七岁了,大户人家的孩子才四五岁就开始识字读书了,儿子会不会太晚?
刘父激动的不行,立刻把刘武送到了全城最严厉的私塾老师那里。这老师奉行棍棒之下出孝子,棍棒之下出才子,因此学生只要不听话就打,一直打到他听话。
刘武欲哭无泪,他活了三辈子,都没受到这样的罪。
刘武一点也不想科举,官场他已经混够了,加上心底一直有个武侠梦,所以时刻等待逃跑。
这天,大刘庄来了一个白白净净的男胖子,打扮的十分低调。可是他一来就问刘武家附近狐狸的事情,引起了大刘庄老村民的注意力。
沈员外急的直擦汗,时不时抬头张望一番,待抚摸一把手心里的金钗后,他就冷静了许多。
第48章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