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表达对老人的敬意,同时也按惯例的部队提高了一级战备。
但谁都没有想到,老人的去世加上当时社会上一些不公正现象的发生,而在某些外国势力的挑唆和指使下,加上一些头脑发热的学生们激情下,引起了一起震惊全国的事件。
到出动命令的时候,高建国他们也没有想到会出现那么大的纷乱,当时也只是说让他们作为后备队维持现场秩序,他们所有的人都没有太在意,他们只知道面对的是一群年轻的激情的大学生们,只是一些想提出诉求的学生。
事情是在什么情况下发生的转变,几乎没有人能说得清,他们所能见到的就是,原来只是热情的喊着口号、说着建议的学生们在转眼之间变成了无法无天的暴徒,他们冲向了维持秩序的警察和武警战士们,手里举着不知从哪里来的铁棍石块,恶狠狠的向官兵们打去,现场大乱。
守在广场外围的战士们,在听到情况不对的声音后,又被人群挤得连动弹都难,而他们又不可能真的拿车子开进去,当时他们奉命过来的时候,手中的枪都是空的,不要说空包弹,那里面根本就没有子弹,纷涌推搡的人群挤压着外面的战士们,战士们试图挤进去,混乱的情况一直在持去。
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形成了巨大的嗓音,让当时的高建国根本就不听到自己的声音,他焦急的和部下们试图拦截住胡乱冲挤的人们,然而洪流般的人群相互挤拥着,推搡着,原本连成一片的一排排的战士们围成的警戒线被推开了,混乱,只有混乱。
尖叫声与吼声把整个广场都包围了起来,这个世界,全都乱了。
高建国身上的汗染湿了军服,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对着他打来的石块和棍子,他面对的不是敌人,只是学生,一些变得疯狂的学生们,这是他们的同胞兄弟,不论他们平时训练得多么坚韧和强悍,而对这些本是普通学生的他们,什么样的手段都不能用在他们身上啊!
“……疯了,全都疯了……”
铁路大吼着,硬是挤了过来,“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
他凑高建国耳边大吼的声音变了调。
“无论如何,都不能对群众对手。”
咬着牙,双眼欲裂,高建国的眼睛血红,他也知道在这种情况,他说的任何命令都是会要人命的,可是,他只能这么处理。
“这怎么可能?难道我们就……”
铁路喊不下去了,他红着眼,回头看着自己的战士们被人群挤压在黑鸦鸦的潮流中,绿色的军服已经快要被淹没了。
“吼什么,我们是jūn_rén,不是对自己同胞下手的屠夫。这是命令!”
一块石头飞了过来,砸在了高建国的头上,他的帽子早已不知哪里去了,打的他差点连话声都断的说不下去。
而他只是抬起头,一把揪住铁路的衣领,吼,“传下去,不准与群众动手,就是死,也不能动手。”
铁路的脸色铁青,唇角咬出了血丝,“是,我知道。”
那一天,几乎没有人记得清是怎么过去的,留在人们记忆中的只有混乱、鲜血和痛苦。
而在那天结束的时候,找到失散的战友,死死的抱着战友的遗体,铁路放声大哭。
没有死在战场上,死在敌人的手里,我们的战士却倒在了自己同胞的手里,这是什么样的悲哀与无奈。
为什么会这样,我们问自己,问了很多,有人说,这是敌对势力灭我之心不死,也有人说,这是学生们受人挑唆头脑发热,不论说法是什么,而最后能记得的,只有悲伤。
一个国家想要和平,想要发展,面对不仅仅是经济、政治,还是各种各样复杂的环境,内部的、外部的,而这些,光只是用和平促发展这种简单的理由来说明,是绝对不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