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我怎么了？”

江衍蹲在他面前，说：“刚才有人恶作剧，躲在隔间后面偷袭了你一下。你还好吧？”

戴安迟钝地答：“……我脖子有点疼，脑袋也有点晕。”

脖子疼是被江衍那一手刀砍的，脑袋晕则是和他绑定的系统被强行吸取后落下的后遗症。

江衍说：“要不我给你请一节课的假，你先去看看医生？”

戴安说：“……嗯，好，那先谢谢你了。”

目送戴安扶着墙慢慢出去，江衍洗了个手，甩干回教室。

第二节课是历史课。

历史课的授课老师虽然不常点名，但江衍还是给戴安请了一节课的假。

结果历史课上到一半，戴安给他的个人终端发消息，说医生给他检查出了轻微脑震荡，让他回寝室休息，今天后面的课他已经拿病假条找主任请了假，如果有老师点名，希望江衍能帮他和老师说一声。

江衍回了句好，问中午要不要给他带饭。

戴安说谢谢了，他现在头晕脑胀，什么都吃不下去，所以还是不用带了。

江衍再回了句好好休息，就关了个人终端，继续听课。

上午总共三节课。最后一节课上完后，江衍拿着光脑出教室，正要照着地图去食堂，就听有女生喊他：“江衍！要不要一起去吃饭啊？”

转头一看，几个女孩子笑嘻嘻的，推搡着一个红着脸的女生，明显是要他们两个约会。

她们都是b班的，和江衍一样，也是beta。

江衍笑着摇摇头：“不好意思，我已经有约了。”

“啊，有约了？好可惜啊。”

女孩子们十分惋惜。

那个女生倒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小声问：“那晚上呢？晚上能一起吃饭吗？”

江衍想了想，也摇头：“不好意思，晚上也有约。”

连续拒绝两次，意思已经很明显了，那女生咬咬嘴唇，说了声再见，当先走了。

江衍抱歉地朝女孩子们点点头，转身也走了。

去到食堂，机甲理论课的那位女教师已经把身上的污水都处理掉，洗了澡，换了身干净衣服，正坐在角落里等他。

见女教师打了两份饭摆在桌子上，江衍也没客气，坐下来道了谢，就开吃了。

女教师问：“味道怎么样？是不是比你以前的学校食堂要好吃？”

江衍说：“确实，味道要好很多。”

女教师说：“今天的事，我会向上面的领导反映的。以后如果还发生类似的情况，一定要和老师说明。”

江衍说好。

知道江衍下午也是满课，而且他刚转学，要忙的事比较多，吃完饭后，女教师再和他聊了两句，就让他回去午休了。

打了份饭外带，回寝室一看，已经没了系统的戴安正在修复仓里躺着，被魂穿的路可则站在一人高的穿衣镜前，一动不动，正眼眨也不眨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

他上身没穿衣服，下身也只穿了条宽松的长裤。正是十六七岁的年纪，腹肌却已经很明显，也锻炼得非常漂亮，他仔细看过自己的腹肌，又看过自己的胸膛，最后目光停在自己的头颅上，似乎要看出自己的大脑里是不是还存在着别的什么东西。

从镜子里看到江衍回来了，他没回头，问道：“我今天早晨，是不是有点不正常？”

江衍说：“是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