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得怎么样?”
“还行吧。”许笙说,“不会给您丢脸就是了。”
别说是高尔夫了,打靶跑马赛车攀岩,不管是什么,只要江衍开口,他一定奉陪。
好不容易能近水楼台先得月,机会摆在面前,他再不把握,那真是能找个地方一头撞死算了。
于是午餐过后,周端带许笙去选球杆。
周端拿了周爷惯用的那套和自己常用的一套,转头却见许笙没动,只盯着自己选好的,问:“有一样的吗?”
周端说:“哪套?”
许笙说:“周爷的那套。”
周端没问为什么要用和周爷一样的,他二话不说,直接从仓库里找出一套还没用过的,检查了下,确定没有问题,就带着三套球杆出了仓库,往车库走去。
把球杆放进车里,又换了衣服,很快,还是那台加长林肯先走,后面跟了辆保镖车。
原本江衍还是打算不带保镖的。
是许笙好说歹说,声称王先生之前就敢买.凶杀人,现在正是惹官司的时候,指不定会一不做二不休,又派人来围堵狙杀。
虽然觉得以自己和周端的身手,带保镖是完全没必要的,但教子一番心意,江衍还是身体力行地领了,让周端点了四个保镖在后面跟着,两辆车往郊外的一家高尔夫俱乐部驶去。
正是周六下午,俱乐部里人很多,其中绝大多数都是周舶的熟人。见周爷来了,他们纷纷打招呼,江衍点头回了,没有停留,径自走了一段,进入一个贵宾厅,迎面就见魏崇旭正坐着喝茶,魏家大少也在。
“周爷来了。”魏大少起身喊人,“周少也来了。”
魏崇旭给江衍倒了杯茶:“你们先去玩吧,我和周爷聊会儿天。”
两位大少应下,各自背了球杆走了。
等保镖们也走了,看周端给江衍点燃烟斗,后者慢慢抽着,时不时地喝口茶,魏崇旭这才说道:“静舒忌日要到了。老爷子准备回国,亲自扫墓。”
魏家老太爷常年在国外,上次回来,还是魏大少的成年礼。
转眼几年过去,如今魏静舒去世快十年整,老太爷再不待见周舶,也还是要回来一趟的。
江衍没说话,只“嗯”了一声。
魏崇旭又说:“早晨我和他通电话的时候,我说你了个教子,他说他想见见。”
江衍说:“有什么好见的?”
当年魏静舒出事,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出在周魏两家合作的生意上,而非周舶一人的缘故。
魏静舒是老来子,打小特别受宠,所以她出事,老太爷坚决认为是周舶娶了她,才把她害死,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肯见周舶,两家的合作也被他强行中断,给周舶带来不少麻烦。而周舶也不想在人面前自讨没趣,是以这些年来彼此都没联系过,眼下说起他,江衍表现冷淡,魏崇旭倒觉得正常。
魏崇旭说:“他那人什么毛病,你又不是不知道。就怕你被骗了,想给你亲自把把关。”
江衍放下烟斗,喝了口茶。
魏崇旭继续道:“都过去这么久了,他也想通了,不然哪里肯回国。”
江衍这才道:“老太太什么态度?”
“还能是什么态度,大清早的又吵了一架,气得都不想旅游了。”说起因为当初的事而常年分居的两位长辈,魏崇旭觉得有点头疼,好在该说的都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