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女学生也都分别聚在一起说话,陆乐怡身旁也有两个姑娘,边说话还边看一眼谢婉宁。
丙班里的女学生大部分都是京城里的官宦子女,关系也难错综复杂,各家分属的阵营不同,关系也难又远近亲属。
就好比权贵人家的小姐们一起,读书人家的小姐们一起,其中读书的清流世家小姐们自然以陆乐怡为首,毕竟她祖父是天下第二人的首辅。
至于谢婉宁,她则是跟程昭两个中立,谁也不想惹,虽说谢婉宁的祖父是次辅,但相较于首辅来说则差远了,在大周朝的内阁里,首辅基本是说一不二的存在,谢婉宁的祖父自然也是要听首辅的话的。
陆乐怡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直就看不上谢婉宁,谢婉宁也很纳闷,想了很久也没想出是什么原因,她还跟程昭仔细讨论过,程昭思考了很久之后一脸正经的说有可能是陆乐怡嫉妒她生的好看……
谢婉宁自知自家祖父不如陆修文,也只有未来的陆起淮可以与他相较,她不想惹麻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平常并不理陆乐怡。
谢婉宁暗暗吐了口气,她也不知道这样做会怎样,但是她确定未来陆修文一定会处理谢府,谢府不可能独善其身,要么谢府衰落,要么想到新法子继续下去,反正谢府和陆家基本不能和平相处,倒不如过的自在一些,就算将来谢府衰落,至少现在也活的快活。
程昭喊了喊谢婉宁:“准备好了,陈夫子已经拿了试卷过来了。”
第11章
谢婉宁最先考的是经义一门,分为明经和策论两部分。
明经主要是四书五经里的一些考校,主要求强记博诵,可以准确背出来就好,只不过范围较大,谢婉宁又许久没有背诵,记得不是很准确。
论策主要是按策问临场撰文,谢婉宁总是与夫子的意见相左,故而成绩一般。
发下试卷,谢婉宁看着卷子上的题目很是迷茫,她上一辈子经义就学的不好,何况又过了这么多年,实在是答得很不好。
除经义外,在乐上头,谢婉宁还可以,女学里乐器众多,谢婉宁最喜欢琵琶,虽说技艺不,这些年在王府里里无事时也会弹奏,还算是没有生疏,流利地弹了下来,谢婉宁看教授琴艺的夫子的神情,这一门应该是还算可以。
至于书画,谢婉宁可就有些头疼了,谢家人世代耕读,唯独出了个她这么个写字一般的姑娘,谢婉宁的字也不算难看,但也绝称不上好看,只是一般罢了,很不利于阅卷。
画艺上面,谢婉宁则很不擅长了。
还好后面的棋艺谢婉宁很擅长,简直是大杀四方,谢婉宁眼尖的发现夫子都要把胡须给拽下来了,谢婉宁有些得意,怎么说自己也算是有个能够拿的出手的。
算学谢婉宁学的很好,她自幼于算学方面很有天赋,女学里夫子出的题于她来说很是简单,答得非常轻松,以至于夫子看到她飞快的下笔后忍不住看了好几眼。
骑射两门选其一就可,谢婉宁很害怕骑马,射箭也惨不忍睹,谢婉宁只得选了射箭,毕竟她还能握的住箭,这马可是上不去。
箭场上女学生们都穿好了骑装,很是气派,谢婉宁混迹在其中,其他女学生射的还可以,再不济也射中了板子上,只谢婉宁差点射在夫子身上,那夫子的胡子都吓得飞了起来,谢婉宁很是愧疚。
好容易结束了这一天的考试,谢婉宁觉得疲乏得很,在更衣室换好了衣裳以后跟着程昭一起出去。
路上程昭有些忧心忡忡:“唉,也不知道我这次考的怎么样,我真怕我爹娘拾我,”小脸都皱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