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然后,伸手拆散他剩余的衣物。
闭了眼感受着,那双手的掌心顺着膝盖抚向大腿内侧,然后满含诱导地将自己的腿打开,接着,嘴唇也落上去。景昭仰了脖颈轻轻喘息着,开始转动手腕寻找那个系住的结,再这么着,自己要被他整死了。
潘濯换了个姿势,在他打开的腿间缓缓跪下去,然后凑向他的腹下。手心下滚烫的身躯突然一僵,一个低哑的声音道:“子渊,起来,地上寒气重。”潘濯又朝前凑了凑,“没事,垫了衣服。”抬手扶住他已经挺立起来的欲望。景昭绷直了一下,克制住逐渐崩塌的理智,再次道:“起来,你不必这样……”潘濯沉默了片刻,低道:“你从前如何对我的,我都记得。”不等他继续阻止,唇已经轻轻贴上顶端,啜饮似的轻吻着。
景昭倒抽一口凉气,低低呻吟出声。贴在自己下身的嘴唇,就停在顶端亲吻着,伸出舌尖一点点撩拨。眩晕的快感冲上脑海,只张着嘴喘息,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温柔而滚烫的刺激突然离开,一股细细冰凉的水流顺着笔直的挺立流淌下来,稍稍降低了快将血烧沸的温度。可是下一瞬,湿滑的舌尖和软烫的嘴唇重新贴合上来,迎着流淌的酒液,开始自下而上地舔吮。这样冰冷与炙热交融的刺激逼得他快要崩溃,片刻,抖着嘴唇开始艰难出声:“让开,子渊……”酒液的流淌立刻停止了,接着,湿热的口腔包裹上来,舌面抵住前端开始一下下摩擦。
景昭的手指痉挛着扯住绳结的尾端,一点点将它拽下来。爆发的前一瞬终于脱离了绸带的禁锢,景昭猛地站起抽身出来,椅子哐一声倒在地上。
堪堪慢了那么一忽。景昭方一扯掉蒙眼,就见潘濯仍带着有些发懵的神色跪坐在地上,色泽艳红的嘴唇喘息不定地半张着,脸侧、嘴角都溅上了白色的浊液。
潘濯抬眼看他,下一瞬就被扣住胳膊拽起来,腰下一紧一松,已被紧紧压在了桌上。
景昭眼睛都有些红了,擦拭他脸颊的手指却还柔缓。潘濯看着他,哑声笑道,“你怎么解开了……”
潘濯抬眼看他,下一瞬就被扣住胳膊拽起来,腰下一紧一松,已被紧紧压在了桌上。
景昭眼睛都有些红了,擦拭他脸颊的手指却还柔缓。潘濯看着他,哑声笑道,“你怎么解开了……”
没有得到回答。手指从脸侧挪走,滚烫的嘴唇立刻压覆下来,带了压抑着的掠夺感,开始咬噬嘴唇,将舌绞缠在深处。
潘濯想推推不开,想叫也叫不出,被吻得喘不气来。等到他开始唔唔叫起来,景昭终于松了口,立刻又咬上他耳垂,用牙齿轻轻碾着,手开始撕扯他的衣服,身下的硬挺贴在腿间抵磨。潘濯的身上潮红一片,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抬起一只手抓住他肩膀,“地上……嗯,衣服里……”景昭松开他,两下从那件外衫里翻出了装脂膏的小盒,然后再次覆上去,咬住他的脖颈。潘濯反手抱住他的脊背,喉结滑动了一下,呜咽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