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硬物顶开甬道的感觉太过清晰,潘濯浑身都在打颤,立刻被一双手稳稳扶住了腰。有些许不适的感觉,更多的是嵌合带来的欢喜。全部进入的时候,潘濯仰颈呻吟了一声,体内的事物立刻跳了跳,又涨大了一圈。俯下身吻住他,腰也开始缓缓地扭摆研磨。扶在腰间的手离开一只,转到身前上下滑动揉抚。
压抑的细碎呻吟开始弥漫在漆黑窄小的帐中。
作者有话要说:修了好多白框==
抉择
这一夜颠倒翻覆,潘濯困倦至极,也不知何时睡着了。
睡到中途,似梦似醒间,似乎有人附在耳边轻轻说话,然后细碎的吻落在鬓边、脸颊、嘴角。潘濯听不清,想睁开眼却抵不过沉黯的梦境。口中嗯了几声,又昏昏沉沉睡着了。
刚到五更,潘濯猛然惊醒。盖在身上的毡毯掉落下来,下面衣裳齐整,连衣结也系的一丝不乱。帐中一片漆黑,只听得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如果不是身上的不适,简直可以把昨夜当成一场逼真的梦幻。
起身到水盆旁,简单洗漱梳髻,穿戴齐整便掀帘而出。门口的守卫一惊,行礼道:“王爷留话说,潘大人醒了,便到他军帐去。”潘濯略一点头,径直往军帐走。
天色尚暗,只东边天际有了一层略浅的涅白。
军帐的缝隙中透出昏黄的火光,门口的守卫通报了一声便行礼迎入。
桌前只坐了一个人,正对灯沉思,见潘濯进来便拢袖站起。
却是景昭手下的幕僚,叫傅寒的,在金州时应招贤令而来,一直颇受倚重,两人都甚熟识。
潘濯随他坐下,皱眉道:“晚山,怎么了。”
傅寒简单道:“洛京的飞鸽传书,两封,先后隔了不到一炷香时间。”说着将信件递过来。潘濯就着灯火接过来。
又道:“寅时到的,王爷立刻命人备马准备,只带了十余近卫,已经走了近一个时辰了。”
上面一张窄笺带着玉人楼的青印,是白琚发的,言圣上病危,熙泱生隙,宫中有变,靖王速归,万务小心。
下面一张是宫里的素帛,诏命靖王速速返京,除三千京畿卫外,军部留守西疆,由朝廷派人交接。
潘濯看过,将玉人楼来的纸笺就着油灯点着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