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薛来仪不带任何感情的说道。
唐肆盯着那桶药浴,拳头握的紧紧的,最后还是在薛来仪的注视下躺进了浴桶里。
而薛来仪则站在一边观察着唐肆的身体情况,眼神淡淡的,完全猜不透这个男人在想什么。从第一眼见到薛来仪开始,唐肆就从来没有看透过这个男人。薛来仪的世界里似乎只有医术和药理,而其他任何的事和物他则一点都不关心。
药效开始慢慢发挥起作用,唐肆刚刚还毫无血色的脸上渐渐升起了红晕,身体的各个部位也都开始慢慢地有了感觉。
“很能忍嘛,这次我可是特意加了一倍的药效。”看着始终咬唇倔强地不肯发出一丝声音的唐肆,薛来仪忍不住开口赞叹道,只是这其中有几分真心实意的称赞恐怕只有他本人知道了。
“嗯”唐肆脸色绯红,尽管咬破了嘴唇,最终还是没能战胜身体的感觉,忍不住长吟出声。
“呵呵,你又何必自己找罪受。”薛来仪伸出白皙修长的手臂,在唐肆脸上的刀疤上来回抚摸起来,“我说过了吧,只要忠于自己的真实感受就可以。”
唐肆眼底闪过一丝厌恶,撇开头去,强忍着欲望道:“别碰我!”
薛来仪倒也不恼,只是略微笑了笑。这脸上的疤是他故意给他留下的,当年唐肆落下悬崖,身受重伤,脸也毁了容。他治好了他身上所有的伤,甚至替他去除了疤痕,却唯独留下了脸上那条狰狞可怖的疤痕。说不上来什么原因,他就是不想清除这条碍眼的疤痕,也许唐肆脸上带着这么一条可怖的伤疤便哪里也去不了了,只能安心地待在他的身边。
唐肆脸上的神情愈发地不对起来,气息也更加地紊乱,嘴里痛苦地□□着。
“看来子蛊发作了。”
说完这么一句,薛来仪便开始慢悠悠地脱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边脱一边注视着唐肆的表情。
唐肆实在忍的受不了了,最后几乎是低吼一声:“快点!”
薛来仪轻笑一声,“我当你多有骨气呢,这么快就受不住了么。”
衣服褪下,露出里头壮密实的身体。明明外表看着是个翩翩贵公子,不想掩藏在衣服下的却是极富爆发力的身子。
唐肆瞄了一眼对方的下身,不自然地撇开头去。
薛来仪一步跨进浴桶,本来一人觉着很宽裕的木桶里装下了两人,立时便显得有些拥挤了。
薛来仪在唐肆对面坐下,好整以暇地看着对方。
唐肆一开始还强忍着保持着惯有的姿势,但是后来实在受不了了,一下子便扑倒了薛来仪的身上,急不可耐道:“快点!快进来!”这话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了。
薛来仪扶着跨坐在身上的唐肆,制止着对方的动作,道:“再忍忍,我不想伤了你。”
唐肆的动作有瞬间的停滞,但是只是瞬间而已,眼底闪过一丝意味不明。
“快点!”唐肆再次开口催道。
薛来仪伸手从一旁的柜子上拿了一个药瓶子过来,然后将瓶里头的东西倒在了手上,向唐肆的后面移去。
“唔……”唐肆发出一声似痛苦又似愉悦的□□,身子忍不住地跟着薛来仪手上的动作而动作。
待到差不多的时候,薛来仪扶住唐肆纤细的腰身,直入到底。
“啊……”唐肆发出一声满足的感慨,天知道他现在的模样有多放荡,都是这该死的蛊毒害的!
薛来仪也忍不住地粗踹着,这情蛊真真是了不得的东西,他从来不知道人生当中居然还存在着如此极致的快感!
情到浓处,薛来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