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他弟弟蛮横地抢了过去,韦柏怒视,但看在弟弟是弟弟的份上,没计较,伸出手搂住了他弟,问家里的这个大宝贝,“为个傻逼痛不欲生,憋屈不憋屈?”
憋屈的韦烨点头,咽下嘴里的酒,笑倒在他哥怀里,笑了半天点头回道:“憋屈。”
太憋屈了,尤其那种憋屈算起来有一半是自己找的,那种难受劲太难以言述。
“我也觉得你憋屈,算了,你就别祸祸游锋了,你游锋哥顶天立地一爷们,不是哥嫌弃你,你要是没把姓娄的撇干净了,我真觉得你配不上他,他眼光比你好多了,从不招惹疯子,你看看你什么眼神?”
韦柏说是不嫌弃,但话里行间全是埋汰,说完还一脸嫌恶。
不过他抱着韦烨的手非常坚实温暖,韦烨就没在乎他哥在说什么,被他哥把酒夺走了也没再抢回来,他头枕在他哥的肩膀上,闭眼稳了稳眼前的虚幻,忍住胃里的恶心,等好过一点了,他喃喃道:“悔不当初。”
“知道悔,那就拿出好的对策来挽救。”韦大公子循循善诱。
韦烨听着,好一会儿没动静,然后他睁开了眼,眼里一片清明。
“我试试。”他道。
韦柏顿时一片心疼,他拍了拍弟弟的手臂,“睡吧,会好的。”
韦烨闭眼,“妈妈呢?”
“睡吧,我帮你跟她说了。”
“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韦柏笑了,搂着他的脑袋揉了揉他的头发,“我们是家人,我们这你什么都不用担心,老小,只要你开心,我们就开心了。”
韦烨握住了他大哥的手,无声微微地笑了一下。
他知道,他会尽量不让他们担心。
韦烨第二天心拾了下,完美武装了下自己,他重振了一下心情,上午接到娄进安的电话说今天有事不过来,他中午约了部门几个优秀的员工吃了顿愉快的工作餐,有种总算逮到了喘息空间的轻松。
尤其在下午下班的时间点,他看到了李朝清发的他落地上海,娄进安和霍安接他的机的各种三人九宫格照,韦烨不由挑眉笑了起来,感觉到了转机的可能性。
想什么来什么,他先前还想要怎么把娄进安重心放在他这边可能引发的一地鸡毛给回馈回去,能帮他忙的重点人物就来了。
李朝清的朋友圈发完不久,韦烨就接到了李朝清的电话,电话里李帅哥笑着跟他说:“我出差来上海,韦公子可赏脸今晚一起跟小的吃个饭?”
韦烨很想去,但中午的时候他看娄进安不过来,就答应了个朋友去医院看他,真是“不凑巧”极了,他回道:“今天有点事,要不明天,我做东尽地主之宜请你?”
“明天?也行,是早咖啡还是?”
“晚上吧,晚上时间充足点。”
“那我多带一两个人没事吧?”李朝清玩笑道。
“没事。”
李朝清还想说什么,但那边好像有人叫他,他说了句“那就这样定了”就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