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
“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世上已经容不得我这么热情的人了。”
“其实你老家不是东北的,是天津的。”不去说相声,真是浪人才。
冯茶能有什么办法,一个是锯嘴葫芦,一个是铁齿铜牙,冯茶了法力,乖乖说明来意。“我回去又试了试,这儿真治失眠!你们就让我多住两天,反正你家房子都空着,大不了我还当长工还债。”
“想得美,上回以为你是路过,我爸发扬助人为乐的雷锋神,你干的还抵不上你吃的呢!”赵敏吐槽,上回赵敏的意思是把钱了,他住了四个晚上,一晚上按三百快算,加上吃的。临走拿的,他三千不亏。可老赵不干啊,“年轻时候去背炭,错过了饭头,在老乡家里,人家把最好的玉米饭都留给我,没一分钱。他一个小年轻,就来这么一回,怎么能钱呢?”
赵敏犟不过,只能由他去了。现在想来,果然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无形之中不是给自己添了印象分吗?
“那,我可是良民,我扫一扫~”冯茶摸出手机,一定要把钱当场付了,手机支付,就不怕被还回来。说笑归说笑,他冯茶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还没吃过霸王餐呢,丢不起那人儿!
赵敏了他的钱,顺便加了好友。
冯茶就这么住下来了,也不知道他所谓的失眠是真是假,每天就跟着老赵一家吃喝,也算把陈琪和赵敏的关系弄清楚了。
“兄弟~亏你长得人高马大的,效率太低啊!上回我还以为你们是小两口呢,结果呢,瞧瞧~这碗里的肉你还要等晾凉了再下手啊?”冯茶摇头叹气,“啧啧,那时候你就真凉了。”
陈琪瞟他一眼,“紧!”
“哦,哦,又要散架了~”冯茶怪叫着哀嚎着紧,他们正在后院编竹篾条,拿最简单的大肚篮子练手。对从小见惯了的人来说,上手非常容易,赵敏第一次编,抄起一根篾条就能成。对冯茶就不一样了,怎么做都觉得别扭,在他的生活中,从没出现过这种东西。
“这天气越来越邪乎了,我怎么有点儿冷呢?”冯茶搓了搓胳膊问道。
陈琪抬头看天,乌云密布,山上的树已经抽出新芽,灰色、黄色的背景色也慢慢褪却,绿色逐渐占据主场。“要下雨。”陈琪加紧动作,把手里的篮子编完,又帮着冯茶拾残局。
拾好回到客厅,老赵正在和他的剪辑软件纠缠。“你们来了,快坐,可能要下雨,你们看这天!”
到吃完饭的时候,雷声轰鸣而至,闪电划破长空,闪电从半空一路劈到山顶,看着对面山仿佛被劈开,冯茶惊喜极了。他少见这种高山打雷下雨的场景,太新鲜了。
雷电过后,就是淅沥沥的雨点。开始的时候众人都没在意,家里防雷避雨措施做得挺好的,新修的房子不会有问题。可后来落在屋檐上的雨点声越来越大,咚咚咚,和敲鼓似的。
冯茶第一个沉不住气,推开客厅门一看:“天啦,下冰雹啦!”
众人涌出来,只见院内滚着乒乓球大小的冰雹,冯茶冲进去捡,喊都喊不住。
“我说叫你们先不忙着匀果子,就怕这场呢!”老赵叹气,在他们当地,清明前后必下大雨,有时候还是大雪或者冰雹,冰雹的可能性最大,树上的果子会被打落很多。其他地方种果树,在果子密密结起来,没长大之前要匀一遍,减掉过密的、太小的。可在这儿,需等节气过去,这就是所谓的“顺时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