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孚笑道:“因为你英俊啊,所以我要把你绑起来玩。”
诅瞪大眼睛,看着珩孚。珩孚笑得更开心了,说道:“你是魔,就算我杀了你,你过个十年,百年又可以复活了,我不如趁着现在,对你实行断袖之癖,龙阳之好。”
“呵呵。”诅轻蔑一笑,“你来啊。”
看着珩孚越走越近,诅可不担心这么一个侏儒会把自己这么高大的身体推倒。珩孚笑着走过来,抓着诅手上的绳子,用力一扯。诅着实没想到一个侏儒的力气可以这么大,其实并不是珩孚力气大,只是诅本来就被封了魔力,又被刺了一剑心口,现在无力也是应该的。
月光明亮,珩孚抓着束缚住诅的绳子,哼着小曲,开心极了。
诅看着身前的侏儒步子欢快的快跳起来,嘲笑道:“你不觉得你很像小馆馆的鸭子吗?”
珩孚头都没回,说道:“一个英俊的大叔被一个鸭子牵着走,你不觉得很开心吗?”
诅不说话了。
天际微微发白,走了快一个时辰吧,诅说道:“你能休息一下吗?我腿疼。”
珩孚回头,笑了笑,说道:“我全身都疼,都是你弄的。我都没喊累,你喊?”
诅抬头深吸一口气,脸上的叉子淡得快要消失,说道:“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你死而复生了吗?”
珩孚继续走着,说道:“你不是魔吗?你自己想啊。”
诅一个趔摔倒了,不停喘气。
珩孚回头,笑道:“怎么了大叔,装死吗?”
诅微微红着脸,看着珩孚,说道:“我,我的心口很疼。”
珩孚蹲下,看着符纸已经腐蚀了一小半,冷冷说道:“你又想动用魔力?省省吧!你越是想,你的心口就越是疼。你不要想突破飞镖的封印,绝对别想!”说完,掏出胸口里的三张符纸,一起贴在了诅的心口。诅本来想直接动用魔力逼出心口的飞镖,眼看着有一个就要出来了,却生生被符纸挡住了。这下好了,侏儒把三张符纸一起贴上了。
阳光穿过了树叶,照在了坐在树下喘气的诅身上。珩孚看着诅微微蹙着眉,凶狠的眉眼似乎更加残忍,但是眼睛里面的光,却是淡淡的,空虚。就像自己总是看着师兄们练习阵法,自己因为体弱不能练习,眼中除了羡慕,还有一种绝望。一次为了偷偷照着书本念咒,自己差点被阵法杀死。大师兄救了自己,却也是昏迷不醒。师傅不停骂着自己,说自己不仅没用,还连累了大师兄。那个时候自己再次绝望,是啊,如果自己没这么没用,大师兄也不会有事。师傅最后动用了道术中的禁忌,以命换命。
师傅减了珩孚几十年的寿命,唤醒了大师兄,也让自己承担了禁忌的诅咒,自己年方十七,再过一年自己就会死了。就算转世,下辈子也只能孱弱身体,在十八的年岁死去。不过现在是妖怪的世界,地府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