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问,你可好有的学哟。”
“”
苏瑾欢对外方两人的谈话本没怎么上心,可其开头一句又是皇上又是病的,她的神色瞬间就沉重了起来。
眼看着外方两人渐渐走远,苏瑾欢连忙拍了拍张易安的肩膀,“站住”
自古以来帝王一旦得病最苦的莫过于太医,陆原身为太医院首,其中压力可想而知。今晚给永安帝问诊才刚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哪里知道他此间与自己徒弟不过是说了几句话,便被人听了去。他的心中顿时一慌,“谁谁在说话”
自苏瑾欢拍自己肩膀的时候,张易安便领会了对方的意思,他缓缓的从灌木后走了出去,任两人的身影暴露在了人前。
苏瑾欢冷着个脸,看着前方不远处站着的一高一矮一老一少两人,她缓缓眨了眨自己的双眼,“陆原,你年纪大到连本宫都认不出了么。”
“长长长公主”“普通”一声,陆原颤着双腿跪了下去。
苏瑾欢漫不经心的把背挺了起来,她斜眼扫了眼地上之人,“说,我父皇怎么了。”
及笄之夜
苏瑾欢一旦正色起来,她的威压不是什么人都能扛得住的,陆原此间听着这般质问,他心中冷汗直流,却强顶着压力道“皇上他龙体安”
“陆原”一声轻呵,吓得陆原的身子成功的颤了几颤。
苏瑾欢冷眼看着,“你好大的胆子”
“微臣不敢长公主”
“不敢”苏瑾欢冷笑了一声,“你身为太医院院首,该承什么责你该是清楚,在本公主面前你且敢如此,更遑论父皇”
“公主,微臣没”
苏瑾欢双眉一拧,“还在嘴硬”
“那不若本宫再去请十个太医,亦或是去民间搜寻十个大夫,若是这些人对父皇的病具是一个说辞,本宫便信你,反过了,若是有一人道不是”
“陆原,你可知欺君之罪论罪当诛”
苏瑾欢如此一番言语说的是铿锵有力有理有据,陆原哪里经得住这般逼问,遂吓得连忙擦了擦额前冒出的虚汗,“回公主的话,微臣只是遵命行事,今夜的事,周公公特意叮嘱过,不能外泄,违令者”
周公公是大内总管兼永安帝的秉笔太监,真要说的话,他比永安帝还得大上一轮,作为两朝总管,周公公的话还是相当具有代表性的。
苏瑾欢一听到这,心下顿时也有了些底,她扯了扯自己的嘴角,“不能外泄”
“是”
苏瑾欢怒极反笑,“那不若陆原你来告诉一下本宫,本宫算外么”
“本宫身为南唐嫡长公主,你凭什么以为,本宫没资格知道”
周公公的意思很显然,这事除了他们几人之外,切勿外传。苏瑾欢清楚的记得上辈子的事,她的父皇便是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突然驾崩,这一次,她此间既然听。到了苗头,又怎会任其发展下去
论咬文嚼字,这事连张易安都不是苏瑾欢的对手,更别提一心一意研究医术的陆原了。
见苏瑾欢执意要知道,再一想到其并非宫妃,也不是其余有野心的皇子,这种事,说与不说,也不是什么特别大不了的,一念及此,陆原连忙弓了弓身子,“回公主的话,微臣的话还未说完,恳请公主给微臣一个机会。”
苏瑾欢动了动自身上己的脑袋,“说”
陆原吸了口气,他这边斟酌了好一会儿用词这才缓缓道“公主,皇上的身体,似是有些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