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两人之前的亲热,苏瑾欢嗔了清弄一眼,“你这问题算什么问题。”
清弄继续寻着自己的思路道“公主这神色,看来是有回应了”
“这有回应呐,就是好事,总不能说一下就达到自己的目的,这一点,奴婢能看清,公主您自己心里定然也是清楚的,您呐,就是犯了一干人的通病罢了。”
苏瑾欢一愣,“什么通病”
清弄瞧着床上的小人一脸呆愣的看着自己,那模样,要多可爱有多可爱,反差甚萌,她笑着点了点对方的鼻尖,“患得患失病”
“本宫”苏瑾欢下意识的想要反驳。
清弄见人支起了身子,她连忙把人往下按了按,语重心长道“您就是太在意了,张公公就在长宁殿,他还能跑掉不能”
听人这么一说,苏瑾欢仔细一回味发现还真是。
她堂堂南唐嫡长公主,什么时候也自怨自艾了起来了当真是昨晚没睡好今早迷糊了
念及此,苏瑾欢神色渐渐正色了起来,“扶本宫起来,本宫要梳妆。”
清弄笑着“哎”了一声,“这就对了。”
“诶等等。”见人笑的那般由心,苏瑾欢慢慢的回过了味来,她的一双凤眸把人从头到尾扫了一遍,似笑非笑道“清弄”
“嗯怎么了公主”
“本宫都不懂的东西,你怎么看起来,比本宫懂这么多”
清弄神色微微一僵,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奴婢可比公主大好几岁呢。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苏瑾欢虚眯了眯眼,眉角微微一挑,“是吗”
“那可不”清弄一边神色如常的回话一边把人小心的扶了起来,与此同时,她却在思忖着一些旁的打算。
话说她屋子里的那些杂书,也该是时候清一清了,可别让人发现了去,尤其是自家公主,要是让其知道她看那些东西
噫
不能想不能想。
张易安的心里有了计较,但他却并没有急着动作。他师傅曾告诉他,做奴才的,虽说主子忌惮他人能猜到自己的心思,但他们却必须要学会揣度。
苏瑾欢的态度越是不明显,他便越要稳住不能慌。
昨日的事,虽未打听,但观其言语再联系前后几天发生的事,张易安心中也能把事情还愿个大概。
公主到了该指婚的年纪,所以近日才会有那么多的才子青年画像送到长宁殿。许是凑巧,可能刚好有一人入了公主的眼,但又可能发生了些什么事,牵扯上了公主的痛脚,所以,公主昨夜才会那般买醉。
公主既然有那个想法,说明她心底已经动了那个心思,对旁人来说恐是惊世骇俗,但对他来说可却未必。
她自己给自己种了一颗种子,那么他为何不来帮帮她栽培一二呢
这一日,张易安该做什么便做什么,哪怕这边他午间回了长宁殿,他也没有来寝宫这边转一下。
天色渐晚,时间在渐渐流逝,张易安坐在屋子中给自己沏了壶茶,他不急不缓的喝着,等到这边茶水慢慢见底,等到他把最后一杯茶水喝完,屋外终究是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昏暗的室内,桌前之人唇角稍稍向上扬了扬,其眼底那抹忧虑也随着其后的话渐渐淡去。
“张公公,你在吗,公主唤你过去呢”
“啪嗒”一声,几乎同时的,那颗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