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怎么把萧婕妤给扣住的
张易安云淡风轻的笑了笑,“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这会儿手指裹着布,药水倒出来全沾布上了,奴才这才说晚些时候回去擦。”
苏瑾欢对此表示了怀疑,“你过来。”
张易安点了点头,走了过去。
身前站了人,苏瑾欢直接抓起了对方的双手左右看了看。张易安也不挣扎,任由对方看着。
近日来,也不知是否是他心性变化的缘故,他总感觉,公主对他,似乎并非像其表面那般
但,他只是一个奴才,还是一个没有根的男人,除了一张还算可以的容貌外,论才华论手段论计谋,他样样都不如她,他实在想不到,自己哪里值得人惦记。
今日的事,不得不说,他其实是故意的,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又在试探些什么,明明看起来实在是痴心妄想的事,他竟然还奢望着
念及此,张易安心底未自嘲的笑了笑。
就算是他奢望吧,公主对他,到底还是不一样的,尽管可能离他奢望的东西所差甚远,但与常人相比,已是极其特殊。
他想,或许她永远不会知道,他真的是爱极了她说他是她的人的时候。那么的霸道,可他却甘之如饴。
他是她的,毫无疑问。
公主喜欢他的容貌,会在他受伤的时候亲自喂他喝药,会为他被贵人掌掴发怒鸣不平,会关心他的伤势
如此种种,若他不是奴才,若他不是阉人,张易安很难不以为公主对他其实是
可是没有如果。
他是奴才,他也是个阉人。
这人呐,总是不知足的,饿得时候想着能吃饱就可以,能吃饱的时候却会想着能吃的更好就好了,等吃到更好的东西的时候,又会想着更多没吃过的东西。
曾经的张易安绝不敢奢求苏瑾欢的垂帘,但现如今,通过今日之事,他知道了她对自己的在乎,对自己的特殊,如此情况之下,这心里的一些想法,便隐约有了蠢蠢欲动的苗头。
苏瑾欢大概的检察了一下某人的双手,见手上的伤并未恶化,她原本的担心也放了下去,可一想到这人脸上的伤还未擦,她却是又缓缓眨了眨眼,问“药可在身上”
张易安眼中划过一丝“忐忑”,“回公主在的。”
苏瑾欢伸出了手,“药给本宫。”
“公主”似是验证了自己的猜想,张易安看起来颇为“讶异”。
苏瑾欢挑了挑秀眉,“嗯”
“是”
药慢慢的被张易安摸了出去,再是小心的放在了对方的手中。
苏瑾欢一边往自己手上倒着药一边吩咐道“蹲下。”
张易安战战兢兢的蹲了下来。
眼前之人左颊已经微微泛起了红肿,至于其的右颊,上方鞭子鞭打的痕迹尚在,这下一来,这张脸可以说是相当惨不忍睹了。
苏瑾欢全程秀眉微皱,但手上的动作却并未停止。张易安看着近在咫尺的某人,两人隔着这么近,近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