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错的神顿时看起来就有了些颓否,“本宫无碍,也就腹间微微还有些胀痛。”
自把一些事看开之后,张易安的心境自然也有了变化,早前许多没注意到的事,现如今却显得有些明显了起来,他看着眨眼间神色变化如此的苏瑾欢,心下微微一动,他双目微垂,掩住了自己眼中的笑意,看似“焦急”道“那奴才去传太医”
苏瑾欢秀眉微拧,“请太医作甚本宫一会儿让清弄揉一揉就好。”
她本想让这人给自己揉揉,可话一出口,意识到这人的手才受了夹刑,现如今要其替自己揉肚子无疑是在为难对方,是以苏瑾欢虽然对其没眼见劲颇为羞恼,但却也没再多说些什么。
这反应与自己料想的所差不远,张易安心下微动,他也不再故意曲解对方的意思,反而敛了敛目,认真道“公主,奴才手劲不错,不若让奴才”
“让你来”反应倒还快,苏瑾欢心想。她此间的话顿了顿,脸上渐渐升起了一丝揶揄,好笑道“张易安,你这手都这般了,你还要如何揉”
“奴才”
“行了,明日本宫要带你出去,你且先回去休息。”苏瑾欢打断了张易安的话。
与往常不同的是,这一次,张易安并未应下,反而面色从容道“公主,奴才回去也是坐着,奴才知道这是公主仁心,体恤奴才,但能为公主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是奴才的福分,还请公主准许。”
苏瑾欢又不傻,今日这人三番五次表现出怪异,虽然不甚明显,但一联想到她昨晚说的话,为何如此苏瑾欢心里也有了计较。
想来昨晚她说的话这人到底还是听进去了,到底是张易安,就算这会儿不如曾经的他,但总的来说还算聪明,没做出什么特别出格引人怀疑的事,念及此,苏瑾欢微微噙了噙嘴角,笑道“张公公当真是一片忠心,本宫有你,实在是心下宽慰。”
对方语气以及神色瞬间的变化,让张易安心中小小的咯噔了一下。
她看出来了么
心乱面不乱,张易安努力稳住自己的神色,谦逊道“公主折煞奴才了。”
既然对方坚持,苏瑾欢自然也就了拒绝的心思,她没有再就上一个问题细说,反而是看了眼张易安尚且红肿着的手,稍稍拉长了语调道“你这手”
张易安再次把头低了低。“奴才的掌腹尚好,可以为公主解忧,请公主准许奴才试一试。”
虽说之前是为了装可怜博人同情,但苏瑾欢的小腹确实一直在隐隐作疼,这是体质原因,药石根本无法解决。
对方再三坚持,苏瑾欢怎会拂了其的好意她勾了勾唇角,饶有兴趣道“张公公的拳拳盛意,本宫为之动容,那就试试吧。”
事情起初尚且按着自己的打算走着,自家公主也没有疑心,但不知为何,苏瑾欢说这话的那一刻,张易安却突然有了一种被看透的感觉。
他的心底颤了颤,随即轻声应了句是。
张易安的双手由于早些年常年驯马的缘故非常宽厚,他的手心有些许薄茧,想来是拉缰绳造成的。苏瑾欢的身上尚且盖着薄被,他把手覆在其上,脑中渐渐回忆起秦大士之前教自己的法子,慢慢的揉搓了起来。
苏瑾欢没有说话,她看着张易安的侧脸,唇角的笑意渐渐明显了起来。
另一边,被人盯得越久,张易安心中的猜想那是越发的肯定。
看来,公主对他的容貌,当真是
说不清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张易安缓缓眨了眨双眼,问“公主,奴才的手劲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