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论的内容写的是时下朝堂的局势与分析,其上字迹苍穹有力,一看便是心胸宽广之人所写。张易安做贼似得将其揣进了怀里,可转念一想,这里是他的屋子,他干嘛如此小心翼翼
想通了之后,张易安又哭笑不得的小心将其拿出。
他不知这是不是人故意塞进来陷害他的,他必须尽快抓紧时间看完然后上报送回,以被人抓住了把柄。
公主寝宫
苏瑾欢研究着棋谱,清弄端着茶盘走了进来,她瞥了一眼,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东西送过去了”
“回公主,塞进去了。”
“那边什么反应”
清弄将茶杯轻轻放在了桌上,“暂时还没有。”
“咚”的一声轻响,白子落子,“尚膳监那边呢。”
清弄尽可能简线报消息,“探子来报,每月初一初五初十,陈公公都会去御马监那边的小树林散步。”
苏瑾欢落子的动作一滞,狐疑的看了过去,“今日初几”
“刚好初十。”
张易安昨日出事,但他撞见不该看的事却并非前日。
苏瑾欢瞧了瞧屋外的天色,“去把张易安叫过来。”
清弄没有多问,仅道了一句“是”便走了出去。
张易安很快就随清弄走了过来,他怀里尚揣着看了一半的策论,不知苏瑾欢目的的他一路走得都十分心虚。
苏瑾欢早已拾规矩,看着张易安小心的走进了屋子,她唇角渐渐勾起了一抹弧度,这一次,她难得没有为难某人,反而主动道“张公公,虽本宫去看出戏吧。”
本宫的人
看什么戏,在哪里看,这些某人并没有提,但把自己叫来不是因为那本策论,张易安提着的心就放了回去。
他恭敬的应了声,自觉的站在了一旁。
入夜后的皇宫,少有贵人出行在外,尤其是宫内贵人都多多少少去了避暑山庄的情况下,就更少见到除了巡夜的侍卫以外的人了。
苏瑾欢的腿脚不便,但这次出门她却并未带上多少宫人。
宫内的地自几年前那次秋闱后通通翻新过一次,为的就是让苏瑾欢能够尽可能的出行方便。张易安跟在苏瑾欢的身后,瞧着一行人越走越偏,他心底渐渐升起了一丝疑惑,却也知道这并非是他可以关心的问题。
等到一行人终于停下的时候,待瞧清四周的环境,张易安不由得大惊。
这里不是
“认出这是何处了”身前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语调,张易安审视的目光快速回,连忙不急不缓的应道“回公主的话,这里是御马监后山。”
苏瑾欢闻言笑着看了眼身侧之人,“清弄,你与旁人在远处候着。”说完这话,她转过了脑袋,却是对着张易安意味深长道“你,跟我过来。”
“奴婢奴才遵命。”清弄是猜到了自家主子要做什么,所以应得很是干脆,至于张易安,经历了之前的事,在苏瑾欢面前他却是不敢再存任何心思。
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