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身边的大太监谢太监”
“难怪我那日在妓院见有个人跟他相似,你说他一个太监开妓院做什么?还能去*不成!”
“妓院是早就开的,明里妓院实则为打探消息而设,当初谢太监就是从婉娘嘴里得知晋王要对父皇不利告知皇后,皇后赶去救下父皇,谢太监也因此得了重用”
蒋世勋不头痛道:“怎么又跟皇后的人牵扯到一起了”
“明日还不知道怎样呢?若是牵连太深,必要时可丢卒保帅”
蒋羽熙脑中哄的一声,难怪,难怪刘三说他要不起。
外头有人来报说:“刘三求见”
五皇子问道:“就是秋月的那个夫婿?我倒想听听他说什么”,隐在屏风后头朝蒋世勋示意。
刘三进来先是行了一礼,直言不讳的道:“月儿的事你们知道了吧,说说有何打算”
蒋世勋没料到没见过几次面的刘三会这样说话,只是笑了笑。
刘三道:“是不是想好怎么丢卒保帅啦!”
蒋世勋惊诧的看着刘三,刘三又道:“不用这么做了,我已买通了安伯为月儿说话”,安伯皇上受不住王贤妃歪缠封给她父亲的,当时皇后觉得不过是个伯位,且安伯这人颇有些上不得台面,每日光知道斗斗蟋蟀遛遛狗,看着并没什么威胁,就凭着此人是王贤妃的父亲、十四皇子的母家,若是肯多言一句事情定不一样,看着刘三的眼光不有些深沉,刘三竟能买通此人。
蒋世勋先是诧异后又道:“月儿怎么说也是我的干女儿,且我家熙儿屡受你二人恩惠,我不保她谁保她”,刘三并不多言,只嘴角微露讥讽。
刘三走后五皇子从屏风后出来道:“这小子倒是个人才”
果如刘三所说,参奏蒋世勋的人真不少,说他纵女行凶,皇上头痛的扶扶额,忙召在家思过的蒋世勋来见。
蒋世勋换好官服往宫里去,皇上道:“你可知罪?”
“臣不知有何罪?”
皇上怒起,扔了他一脸的折子,蒋世勋跪倒在地拿起折子看了半天道:“皇上,此事情有可原,还听微臣讲来”
“讲”
“那女子跟小女有旧,小女不忍她沦落风尘去赎,也只是去赎人,不知这纵女行凶、仗势欺人的话是如何传出来的”
边上一个言官道:“蒋大人掩饰的好,只是这众目睽睽之下,岂容你指鹿为马,令女分明是带着家仆大杀四方,一句旧情就可以烧杀抢掠啦!试问王法何在?分明是藐视皇恩,持宠而娇”
另一言官上前道:“听说蒋大人所认干女儿是个农女吧!农女岂会有这么大的胆子,莫不是蒋大人不满圣上对你的责罚,教了女儿去做此事”,听了此言,见识过言官本事的蒋世勋冒了一头冷汗,要知道雷霆雨露皆是皇恩,若是皇上疑心他不满当今,严重的是会掉脑袋的,趴在地上,只觉得身下的地板都被他浸湿了,果然皇上喝道:“你可知罪?来人……”
“慢着……”,众人见是安伯发了话,此人甚少发言,今日是为哪般,只听安伯道:“圣上听小臣一言”
见皇上不反对继续说道:“小臣觉得法理不外乎人情,昨日小臣刚好在场,就当个趣事给众位说说”
张万全冷撇了眼安伯并不说话,安伯说道:“蒋大人的干女儿偶遇旧友父亲,听说旧友被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