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富贵喝的两脸微醺,娇娘只顾在他怀里扭麻花,她娘端上两盘菜对着娇娘斥道:“还不下来伺候钱公子用饭”
钱富贵摇摇手道:“无妨,娇娘是有些日子没见我想跟我亲近亲近”
老女人笑笑道:“那是,我们娇娘一日不见钱公子都能望穿秋水”
钱富贵叹口气道:“做女人就该这样,我家那个母老虎只会埋怨我挣的银子少”
“要说这银子也不难挣,眼下倒有个绝好的机会,不知钱公子敢不敢?”见钱富贵眼一亮继续说道:“前日来了个娇客吃酒,我听他是南边来的,想他身上定有银子,叫娇娘多灌了他几杯,你当那客人说啥?”
“说啥?”
“客人说他主家派了他往这边送货,只他到了此地偏寻不着人,且因着他不甚,货里进了水,怕带回去被主家责难,我多心问了句是什么货?”
“什么货?”
“说是一批绸缎,那人说了若能贱卖上些银子他就去关外躲躲去,我想钱公子不就是做这种生意的嘛,专等了钱公子来说此事”
“倒是好事一桩,不知道他的布湿的厉不厉害,又想卖多少银子?”
老女人站起身自柜子里拿出卷布,只见那布织的紧实细密,流光溢的在日光下泛着光,只布的下头隐隐一道水纹“这匹是那人送给我们娇娘的,他说是他的布大多是这种情形,只少数的坏的比较厉害”
钱富贵不动声色的翻看着布,娇娘道:“那人也是个可怜的,若回去必被他主家打死,现在不管谁给多少银子都是在救他的命”
钱富贵道:“我们的小娇娘也学会悲天悯人了,好,我就帮帮他,还得劳烦干娘牵个线”
“那是自然,钱公子挣了银子多来看看我们娇娘,的娇娘日思夜想的”,起布转身出去了。
刘记这几日多是混混来闹事,不是碗里吃出了脏东西就是嫌伙计怠慢,打砸了许多东西,叫来衙门的人也不管,林县令把杨捕快派出去公干,给刘三写了封信,刘三看后连夜去了趟黑府,和黑二说了一夜话。
第二日刘三把西关和府城的刘记关了,有身契的留在刘宅看家,没身契的放了长假,工资照发,秘密的让人先把刘婆子、田秀才和秋二一家送往京城,劝陈轩朗一家跟田秀才一道回京,陈轩朗拒绝道:“张志成眼下不敢动我,我若走了林县令几人岂不是更没有保障”,林县令是官身,不能擅离职守。
只不见蒋羽熙的人问道,陈轩朗道:“他十几日前秘密回京了”,刘三脑中哄的一声发了愣。
黑二和赵姨娘商量后决定去乌邦城避避,顺带走走亲戚,赵姨娘虽怀着孕,此时天气正好路都走熟了,也不需要担心,黑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