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道姑摸着小锭银子,心中直乐,这趟买卖划算,得了双份钱,还不少。
故做镇定的说道:“解救之法也不是没有,只需将这丫头送出去,送的越远越好”
王桂花千恩万谢的把张道姑送出了门,心里恶狠狠的咒骂。
瞧见树上的红布条,准备今晚赴约跟张勇好好说说。
夜晚,王桂花又悄无声息的出去了,大门上拴着锁,秋月看着高高的院墙只能放弃跟踪。
心想着田秀才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怎样才能脱离了这苦海,听说田秀才只有她娘一个女儿,身子不太好,得慢慢说,把人气病了更是走不了了。
麦场里的张勇等王桂花等的心急火燎的,见一个肥大的身影扭着个屁股走来,就知道是王桂花。
一把将王桂花拽到麦秸垛后,朝后边瞧瞧没人才放心。
王桂花娇嗔道:“好个冤家,咋那心急呢”,张勇哪有心情跟她调笑,把今天秋月的表现说了。
王桂花惊讶的捂了捂嘴道:“你想多了吧,那丫头才多大点啊,她能知道什么?”
张勇急道:“桂花啊,那丫头和以前不一样了,别忘了她还有个秀才姥爷,要是让田秀才知道咱俩的事了,咱俩哪还有活路啊,你忘了前村的那俩不是被沉塘了吗?”
王桂花想起前村那俩偷奸的被族里开祠堂,装在猪笼里沉了塘,怕份量轻漂上来,还往里面装上几块大石头,王桂花当时去看了,吓的做了几日恶梦,几个月都没敢再理张勇,直到二姑家娶媳妇见了张勇,天雷勾动地火,又搞到一起去了。
张勇看了看王桂花的神色知道她这是怕了,狠狠的说道:“那丫头是个祸害留不得,无毒不丈夫,送那丫头去和秋老大一家团聚,留着就是个祸害”。
王桂花惊慌的说道:“你当我不想啊,田秀才早都捎信要来,被我一直拖着,来了见不了秋月岂不是要坏大事,我娘寻了张道婆来,说那丫头是个克家的命留不得,我这心里还上火着呢,还想让你给我出个主意,要是真把那丫头弄死了,怕田秀才找麻烦”
张勇沉思半晌,始终觉得秋月不能留,打包票道:“你只管做你的,不就是个秀才嘛,那县衙里坐的可是姓张的”
月黑风高,正是商量阴谋的好时候,张勇多留了个心眼,怂恿着王桂花将她娘家那个好吃懒做、赌场妓院常客的弟弟王子叫来,直接将秋月弄远点弄死,来个神不知鬼不觉。
临了对王桂花说道:“你回去先把那丫头稳住了,田秀才来了,你把那丫头盯紧了,等田秀才一走就让德子下手。”
第二天早上,秋月难得的吃了次饱饭,没过晌午田秀才就来了,一见秋月就老泪纵横的,摸摸秋月的头,口中似有千言万语道不出。
秋月看着满头白发的老人,老人的身体看上去不是很好,面貌跟前世的爷爷有些相似,悲伤的情绪感染了她,心酸的掉了泪,祖孙俩抱头痛哭了起来,惹得路人频频观望,王桂花一阵尴尬,忙将老人让进了屋。
王桂花带老人去西屋参观了一下,老人看着堂屋里王桂花临时安放的女儿女婿的排位,心酸的抹泪。
秋月贴心的帮姥爷擦泪,王桂花今天也怪了,平时早不耐烦的走了,今天硬是坐在一旁陪小心。
和老人热道的说着话:“月儿就是懂事,帮我带狗娃、帮我做家事,我都轻省不少,我就少个丫头,这丫头和我贴心呢!”
秋月听得一头雾水,不知道这王桂花搞什么鬼,怎么这么亲热。
“二婶,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