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秋月不得不刷新自己的新认知,恶女人真是号人物,**的还是自己表姐夫,随时随地的就可以发*,没一点**可言。
屋里的王钱氏继续说道:“秋二那傻木头,你跟了他也确实委屈了,你长的像我,花容月貌的,当初要不是你年龄大了,我还想着把你配给官老爷做小妾呢”
秋月听的差点没吐出来,强忍着咳嗽一声,端水进去。
王钱氏一口喝干道:“还是不太甜,再倒一碗去,多放点糖,算了,干脆把糖罐拿过来我自己放”秋月答应一声走了。
王钱氏朝秋月努努嘴道:“还有这丫头,你怎么打算的?”
王桂花好不容易回过神答道:“我想着买个丫头也得七八两银子,这丫头吃的也不多,让她照看着狗娃,做些活,我也轻省”
王钱氏一听生气了,拿着手点着王桂花的头骂道:“你是好日子过傻了,留下她,等大了这份家产怎么说,你是准备给多少嫁妆呢,你二哥家三妮也不小了,你总要养个吃闲饭的,还不如养自己的亲侄女,不就做个饭、看个娃”
秋月提进来一壶水,给王桂花也拿了个碗,糖罐子拿进来放桌子上,被吩咐的看狗娃去了。
“娘,你当我想养这丫头呢,还不是怕秋二不愿意,还有那丫头的姥爷田秀才让人捎话来,说是大嫂去了就一直病着,这些日子刚好些,要来看看这丫头,我这还着急呢,这几天她惹我生气我都没敢下手,万一让那田秀才看出来,那可是秀才啊,我这心里怕着呢”
“老田家就是个绝户,有什么好怕的,你先做做样子,等他走了还不由着咱们摆调,我可听说了,这丫头是个克家的命,我明天把张道姑给你找来好好看看,可别沾了老大家的晦气”。
王钱氏刚走,秋月就被叫进了屋,让她把西屋打扫出来先搬进去,把杂物房里的牌位拿出来供上,秋月早知道姥爷要来,这倒是次离开的机会。
刘三和王宝守在通盛门外几天没再遇上好下手的人,两人晃晃悠悠的在西关大街上压马路,肚子咕噜噜直响。
走到花满楼后门口见年老的妓子挥着手帕召唤他们过去,满脸红红绿绿的不忍直视。
妓子名唤花娘,早年间在西关狠红了一阵,只可惜岁月不饶人,如今已是残花败柳了,刘三瞧了半晌才确定是在叫他,带着傻愣愣的王宝过去。
花娘娇笑连连的摁摁刘三的胸膛,瞧着高大的王宝更合她胃口,脚底一转往王宝怀里靠去,吓的刘三拽了王宝往后跑,可不敢带坏了小娃娃。
花娘脚下一个趔趄,见是刘三将人拽走嗔道:“害的人家差点跌倒”
刘三被花娘嗔的发冷,拽了王宝要逃,花娘赶忙叫道:“俩个小哥,有个挣钱的事你们做不做?”
刘三打住脚问道:“啥事?”
花娘见俩小娃娃不解风情歇了逗弄的心思,把俩人引到暗处拿出锭银子道:“对面茶楼来了个外乡人,你们帮我瞧瞧他在哪儿住着,是何来路,这些银子就归你们了”
刘三心中疑惑,王宝早接过那银子咬了咬笑道:“三哥,有二两多呢”
刘三瞧了瞧花娘只是笑着看着他,疑心花娘是看上了外乡人,问了住处好去下套,对自己倒是无伤大雅,接过银子往对面的茶楼去。
茶楼的伙计见是刘三和王宝摆出副拒客的架势。
刘三把银子扔在桌上道:“上一壶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