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东西?”
“就一个随身的包,黑色的。”
“恩,是这样的。如果您丢失了我们的号牌,根据我们的规定,您需要赔偿。”
“成,我赔,多少钱?”
“五十。”
“…………”
“怎么了,先生?”
“那个……”
我在一旁站着看他一副抓耳挠腮,就知道那个钱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反正此刻他肯定是拿不出来了。
“喏。”我走过去递上一张五十的钞票。
他和营业员同样一脸诧异的看着我。
“你不要你的包儿了?
“哦,哦。”他反应过来,把钱接过去,然后等着人给他拿包。
我转身想走却有被他拉住了,
“刚才,谢谢。”
我朝他笑笑,甭管我心里在想什么,反正这个笑看起来还比较纯良。
“那个,怎么称呼?”
“恩?”
“你的名字。或者,留个联系方式给我,我好把钱还给你。”
“呵呵。”我又笑了笑,稍稍与他拉近了距离,
“我就是刚才你看的那本非法读物的作者。”
说完,我扬长而去,他肯定一脸吃了屎的表情。管他,反正我解气了。用五十块解个气,值了。-o-
其实我本质是个无聊的人,无聊,无趣,没意思透顶。我可以半个月不出门,我可以尝试着跟外界断绝联系,我可以储存整箱的泡面,在屋子里尝试天荒地老,肠穿肚烂。如果不是我的小编辑每天定时给我打电话,我隐形得真的隐于市了。酒吧么,夜生活么,都跟着那个飞了我的男人说拜拜了,说到底你就是个靠着男人活的人。李晟敏那个兔崽子在电话里声色俱厉的教育我。我回答的是什么?
滚蛋,个毛儿没长全的。
啧啧,大作家,文化人么?骂人艺术点儿。
………………
我大学校友,李晟敏,在我眼里有着二等残废的身高,天天在我眼皮子底下蹦蹬的一个。和他的交情起源于大二那年的文学社,当时耳闻社里进来一个先锋诗人,久闻其声但总是未见其人。后来某期的社刊我无意间拜读了诗人大作,当即匍匐了就。我记得那诗取名儿叫《胰脏》,初看我很纳闷儿,以为是一医学著作,全诗不过十几行,总共五十多字儿,其中却出现人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