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斗诗,抚琴吟曲,好不热闹。正想邀你同去作伴。”
“明日不是我的休息日。”文熙笑着拒绝。
“明日这里应该没有客人,以往到这一天都是关门的。”见文熙仍不答应,袁远之道,“还是你愿意给我十两银子?”
文熙深吸一口气,问道:“你与万子均不是点头之交,是熟识对不对?”
袁远之挑挑眉,看了文熙一会,忍不住伸手抚摸他的脸,文熙别过脸,有些怒气了。
袁远之说道:“想知道,那就陪我去群贤会,明日我亲自来接你。”
嗜棋院的后院是外地棋手和下人的住所,老板的住所也在这里,是位于中间的一座独立小楼。文熙进来时再次感慨云泥之别,自己和别的棋手住一个院子,虽说是一人一间,可开门即相见,还是不方便。
“预支十两银子的月钱,还再也不与袁公子下棋!”院主皮笑肉不笑,“你是以为以我的财力可以抵抗锦绣山庄、庇护你不遭袁远之的毒手吗?”
文熙抬头,诚恳道:“院主既然知道是毒手,不能见死不救啊!”
“我已经救过你一次了。”院主风轻云淡。
在自己来益州的路上恰巧遇上,得知自己围棋下得不错后聘请自己来这里做棋手也算相救吗?益州又不是只有一家棋社,好吧,这里是最大最有名气的。
“院主仁慈,就再相救一次吧!”文熙讪笑。
院主起身,围着文熙转了一圈,又仔仔细细地从头看到脚,看得文熙头皮发麻。
“不过比常人清秀些,怎么他就看上你了?”院主低喃。
“是啊,这袁公子也太没眼光了。”文熙附和。
院主笑了,说道:“各花入各眼,他既然看上你,那可是福州的首富,跟着他不会受委屈!”
“我觉得我去万花楼的棋院做公子可能好处更多!”
“你老了。”院主眼光带着怜悯。
自己才二十二岁!罢了,无意和院主纠缠。文熙正色道:“院主如果不帮我,我就只能悄悄离开嗜棋院,离开益州了!到时候袁远之问你要人什么的可就于我无关了。”
“你和我签了两年的契约,要陪五十两的违约金的。”
“袁远之是首富,你说区区五十两他借我不借呢?”
院主看了文熙一会,挥挥手:“罢了,你明日先去赴约。聚贤会白天在山上游玩,晚上上得了台面的人要聚到城里的凌云楼就餐,晚饭前我派人去花景山下接你回来。”
“还有下棋......”
“这事我还要想想,总不能为了你得罪一个大财主吧?”
文熙只好出来,是啊,保得住一时也保不住长久,难道他要离开益州了吗?天下之大,却无我容身之地。
文熙垂着肩膀回到房里,下人已经把洗澡水放好,这是嗜棋院的规矩,天气渐热,棋手每隔一日必需沐浴,这里多是文人墨客光顾,若棋手身上有味道,必然降低棋院的档次,这里可是福州环境最好,棋手最多的高贵场所。
文熙垂头丧气的脱衣进浴桶里,懒洋洋的洗身子,待洗到下身时,自己握住,思索难道自己真的是男人女人都不爱?自己从小禁欲,更少□□,难受时也只是迷迷糊糊忍过,或者伸手草草了事。即使当年与韬玉在一起,也只是满心欢喜,没动过□□。被瑞王禁锢的时候对情爱是惧怕非常,后来和子均相处,一路被撩拨,只顾躲避和脸红,即使有感觉,也被刻意忽略了,难道真的是不懂情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