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露身手,自然被太后盯上了打算拉下水。
她见白玉堂面上露出一丝不耐之色,便道:“哀家无意封官拘束住你,只当与你做笔军器生意如何?要什么报酬你且提来。”
白玉堂虽不愿封官,但毕竟为侠者护的便是家国黎民,要他造机关军械保境安民自然没什么不可。但他并未立刻应允,就等太后这句话一出便言道:“如此很好,草民要的报酬,便是请太后恩准展昭御前跪。”
“玉堂你这是做什么?”展昭这才知道他仍对自己那日跪了庞籍耿耿于怀,然而见他驾前如此放肆不由急道,“天地君亲师,但跪何妨?”
“天地君亲师自然可跪,但我见不得你被那起子仗势欺人的王公大员为难。”白玉堂正色道,“倘若御前都能跪,他人官阶再高背景再硬也不敢要你下跪低头了吧。”
“如此殊待,你就不怕给展护卫招惹是非?”太后纵料到白玉堂无意于黄白之物,也没想到他会要这么一个报酬,诧异问道。
白玉堂不由笑道:“展昭受不得任何折辱,对付些是非倒还无妨,反正他最爱多管闲事招惹是非的。大不了请太后昭告百官,如此殊待是给白玉堂的报酬,与展昭无关,叫他们有意见只冲我来。”
展昭见这耗子张狂得连谦称都忘了,忙行礼请太后不要理会他胡言乱语。太后却笑道:“这桩生意划算的很,哀家何乐不为?”当即准了白玉堂所请。
于是众人各自退下,太后摆驾回自己寝宫去了,展昭和于枭留在延庆宫守夜。白玉堂留在宫里不便,也告退了,见展昭又皱着眉头一副忧心样子,又恨又怜只觉得牙痒痒。
展昭心知白玉堂应承下这任务是利国利民的好事,但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他不担忧这耗子太打眼了遭人惦记。但此刻操心也没法子,他倒更惦记另一桩事,便是找出当日给庞飞岚传假消息的人。若有心怀不轨的人留在赵祯身边,日后恐生祸患。
见无旁人在侧,赵祯便笑吟吟向展昭问道:“展护卫身体一向可好?”
这才多久没见,又问一遭。展昭含笑温声道:“托我主洪福,贱体倒还粗安。”
“白大哥回来了,你心情理当也不错,却为何面含忧色?”赵祯笑道,“你莫太担心他,母后要他打造机关军器只是为我大宋江山考虑,并无意为难于他。”
展昭被说中一桩心事不觉有些脸热,笑着称是。他又状似不经意地问及赵祯近来见了什么人,身边有什么可疑的没有。赵祯年纪虽小,却向来敏锐,也漫不经心似的说道:“说来好些日子没见到飞岚了。朕传她进宫,庞大人每每寻理由推脱,很是奇怪。”
“庞姑娘没两年便要进宫为妃了,姑娘家矜持也是有的。”展昭忙掩饰道。
“展护卫,你每日巡街查案,可曾见到什么可疑的人进出?”赵祯闻言正色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