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结果吃了一半,有机器人来送餐,都是清淡的,还附带一张纸条:
小骚/货!都吃完,晚上等我回来。
“你才小骚/货!”李峤瘪瘪嘴,没放在心上,愉快地把饭吃完了,事后还有机器人刷碗,他闲的自在,翘着二郎腿看会儿电视,吃会儿水果,俨然把这儿当自己家了。
五六点的时候他窝在沙发上睡了一会儿,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屁股有些异样,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海曼把他裤子扒了,那玩意抵在他股缝里磨蹭。
男人俊美的脸庞上满是情/欲,仿佛一只遇到可口猎物的野兽,急切凶猛。恨不得一口把猎物吞掉。
“你干嘛啊!禽!兽!”李峤笑着踢他,海曼搂着他往下压,寻着他嘴唇吻了上去,把他亲得气喘吁吁才放过他的嘴唇,又含着他耳垂厮磨,直把李峤撩得又痒又硬。
“别这样亲……我受不了……哈……”
海曼亲得更凶了,动作也更加剧烈,他弓着腰,手指抹了东西往里面探,李峤只觉得有什么凉凉的进入体内,接着便是一阵蚀骨的痒意。
“啊……什么东西……”他迷蒙着双眼问,换来海曼又一个深吻,手指也跟着伸进去有一下没一下地捅着,李峤扭着腰,双腿往他腰上缠得更紧了:“别弄了,好痒……”
倒不是痒,而是渴望要无法压抑了,他感觉到这次自己怕是要交代出去了,但因为是那个人,他心里更多的是欣喜和羞涩,他欣喜自己要跟喜欢的人真正灵肉合一,也羞涩自己将以这种方式被占有,偏偏这男人耐心极好,一点点腐蚀着他的理智和矜持。
“海曼……”
他喊着男人的名字,搂紧他的脖子,让两个人更加贴紧,意思溢于言表,海曼勾起唇角,在他耳边舔舐,低声诱哄:“求我,小骚/货!”
李峤这才知道男人打的什么主意,他婴宁了一声,羞耻地低声求了几句,海曼胳膊上青筋凸起,却坚持逼着人又多喊了几句,才遂了人心愿,埋头苦干起来。
一时间,整个客厅都是剧烈的撞击声,一直蔓延到深夜。
*
十二多的时候李峤被喊醒喂了营养剂,就接着睡了,他睡得安稳,因为海曼始终陪着他,高大宽广的胸膛贴着他的脊背,右手跟他十指紧扣,他做梦都是笑的。
第二天清晨,李峤睡得正香就被某人从被窝里挖出来,他挣扎了几下,被人强行抱去了卫生间。
挤牙膏,递牙刷,海曼捏着李峤下巴轻柔地往里面一塞。
“你还有五分钟,快点。”
李峤愤愤地看了他一眼,按下电动牙刷的开关,海曼眯着眼瞧着他动作,伸出大手呼噜了一下他的长发,李峤瞪了他一眼,结果不知道怎么撩到这只,搂着他的腰在李峤细长的脖颈上又舔又亲,像只大狗一样。
“狗凯!”
李峤含糊不清地凶他,结果这男人手指伸到他衣服里揉捏小红豆去了,李峤“呜呜”地抗议全被忽略,等他老不容易刷完牙洗完脸,又被摁着来了个法式深吻,最后又滚到床上去了。
所以处男很危险,尤其是灵魂上几千年没有伴侣、肉体上三十年没有开荤的男人最可怕,等到海曼吃饱餍足,已经是三天以后的事了。
海曼一从后面抱他,拿那玩意一顶着他屁股,李峤自己就湿/了,气得他又哭又羞,差点把眼睛哭肿,海曼也跟着红眼,蠢蠢欲动,又心疼地不敢动,好几次只能躲到屋子里拿监控偷窥李峤自己动手,但有了明显差距,他总是难以满足,几天下来,神没虚,额头上倒是急躁地长了个小痘痘。
李峤自然休息好了,气色比以前更好了,知道海曼躲着他便也没怎么找他,偶尔看见他额头上的痘痘,还很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