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喝,就是太少了。”
“哦……你要喝自己去拿。”望舒保持着非同一般的淡定,开始慢悠悠的品尝杨砚做的早餐。
味道很好,就是油放的太多了,一碗饭炒饭吃到一半,碗底的油都能倒出来再炒一盘菜,望舒一边吃一边用纸巾擦嘴,雪白的纸巾从他嘴唇上轻轻划过便会留下一道浓重的金黄色。
吃到最后,望舒实在吃不下了。
期间杨砚一直在屋里进进出出,把洗好的衣服分门别类挂在阳台上,要是有个强迫症看到阳台上的衣服,一定会感叹,太治愈了。
“杨砚……”
“嗯?你吃饱了?”
“吃饱了……”望舒杵着下巴,用手指轻轻揉着太阳穴,心里乱糟糟的想法太多,闹得他头疼,“那个,你不累吗?坐下来歇会吧。“
该整理的都整理好了,杨砚随手关上洗手间的门,坐到了望舒对面,看上去心情还不错的样子。
“你很高兴吗?”
“你不觉得,这样很有成就感吗?”
望舒紧抿嘴唇,低头扫了一眼桌上的饭菜,“包括这个?”
杨砚双手合拢紧握,放置于餐桌上,他看着望舒,轻声说道,“我以为,这样能让你舒服一点。”
“嗯?”
“昨晚,你哭的很厉害,我知道你小姨嫁人了,你心里难受,没关系,我们楼上楼下离得近,你有什么事可以找我帮忙。”
望舒维持了这么久的淡定,瞬间破碎,他心跳加快,脸涨得通红,眼睛的肿痛也有了根源。
他昨天晚上哭了啊!
哭了啊!
望舒一把揪住自己的头发,感觉天都黑了。
“你还好吧?”
望舒深吸了口气,抬起头看杨砚,嘴角扯出一抹笑容,“没事,喝多了酒有点不受控制,你昨晚应该没睡好吧,又帮忙拾屋子……这样吧,晚上我请你吃饭,你赶紧回去睡一会。”
他虽然客气又委婉,但逐客令下的很明确,杨砚便没再多说什么,回了家。
杨砚前脚一出门,后脚望舒就给李清影打了个电话,“清影,你现在在哪?来咖啡厅,我有事情问你。”
李清影答应的痛快,似乎也有话要和望舒说。
两个人前后相隔十分钟到了咖啡厅。
这会咖啡厅里刚过了最忙碌的上班时间,没什么人,望舒坐在角落里,搓了搓自己的拳头,问李清影,“前年夏天……在格莱维门口的事,你都还记得吧。”
“你怎么想起提这个了?记得啊。”李清影看望舒的眼神中顿时多了一丝探究。
望舒低头喝了口水,早在来之前,他就已经想好了说辞,可话到嘴边,望舒又有些说不出口。
他需要查证一些事情,以此来确定自己的猜测。
大胆又离谱的猜测。
“嗯……我想问你,那个人长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