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
“这样乖,陛下可有奖励?”赵十一便继续卖乖。
这份乖卖得赵琮心中特别舒坦,他捡起碟子里一块梅花糕,递到嘴边:“赏你一块糕吃。”
梅花糕做得小巧致,灯下,与枝头上的梅花极像,还用糖霜仿作白雪。
赵十一故作失望无比:“才一块糕啊!”
赵琮更笑,回糕,自己先咬一口。还未咬下那口,他便往赵十一贴近。赵十一弄明白他的意思,心中大喜,立即笑眯眯地咬住梅花糕的另外几瓣花瓣。
两人分吃了这块糕。
吃了白色糖霜,甜到心底。
吃到里头的馅时,嘴中是缠缠绵绵的甜香。
两人唇瓣刚好贴在一处,也亲了个缠缠绵绵的吻。
再分开时,赵十一意犹未尽,还想再亲。
赵琮又道:“再说说谢文睿的事儿。”
赵十一立刻苦了一张脸,又是他做浑的一件事,他也先问:“陛下如何处置谢文睿?”
“押着呢,都是拜你所赐,他们家治个罪是逃不掉了,谢文睿前程已毁。”
“也说不定……兴许反倒是帮了他。”
“嗯?”
“陛下可想听听谢文睿上辈子的事?”
赵琮点头,示意他说,赵十一说了一通,赵琮惊诧:“竟然如此,难怪你之前便知道他们俩的事儿。原来上辈子谢文睿还差点娶了黄疏家的小娘子,原来他们俩都是你的心腹。”
“黄疏是那年我去西南时效忠的我,当时大宋大乱,人人自寻出路。”
“怪道你幼年时候就知道抱着《疏闻》看。说到黄疏家的小娘子,她这辈子倒是已经嫁了,还是先前皇后做的媒。”提及钱月默,赵琮也有些失落,再问,“钱月默如何?”
“他是先帝指给你的皇后,只是”
“上辈子赵琮早死,没娶成。”
赵十一点头,却又不满地“哼”了声。
赵琮笑:“怪谁啊,你不给朕下药,朕才不立她做皇后。这就叫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陛下,我错了。”赵十一赶紧腻过来承认错误并撒娇,赵琮笑着摸摸他的脑袋,说了声“乖”,又感慨,“不知谢文睿与顾辞这一世当如何。当时谢文睿主动来见我,我也派人去捉顾辞,人却已不见了。”
“顾辞是个聪明人。”
“看得出来,也不知顾辞现下在哪处。”赵琮念了声,心中对如何处置谢文睿,其实已有了大概的想头。
赵十一见他总算问完了,正想将赵琮骗到屋子里,两人好厮磨一番。
哪知道赵琮又说:“今日宁宁又给朕写信,问朕当如何处置皇后。皇后这些年陪容容玩,在宫中,朕也不是常能陪她,都是皇后在陪。宁宁是很感激皇后的,朕也感激,只是到底该如何处置,还真难办。就说容容,日日在哭着要她的‘淑姨姨’。按理说,小孩儿不记事,可到现在都一月有余,她还忘不掉。她这一哭,朕心中便难受。”
赵十一看他一眼,有些无言以对地说:“陛下,您竟然一直都不知?看不出来?”
赵琮莫名其妙:“朕看出什么来?”
赵十一长叹一口气:“陛下,钱月默心悦您的宝贝妹妹啊。”
“……”赵琮瞪他。
“是呢,便是我与您之间的这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