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响,剑砸在木桌上,发出一阵沉闷声响。
苏锦萝被唬了一跳,她低头一眼,只见那木桌上已有被利剑划开的痕迹。暗咽了咽口水,苏锦萝转身,吃力的举着剑指向陆迢晔,却不敢走近,只软糯糯的板起瓷白小脸重复道:“我不是在说笑。”
“嗯。”男人继续点头,但在苏锦萝看来,却十分敷衍。
苏锦萝觉自己已十分严肃,连剑都取下来了,男人却依旧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一点都瞧不起她。
想到这里,苏锦萝不知从哪里生出的一股子力气,瞬时就将剑举了起来,然后气势汹汹的向前几步,搭在陆迢晔脖颈处,挺胸抬头道:“我已经怀了你的孩子,你若不要我们mǔ_zǐ,那我们mǔ_zǐ也不要你。”
脖颈上被架了一柄剑,男人却一点都不慌张。
他依旧闲闲的靠在插屏上,掂着脚,看向苏锦萝的视线带着笑意。
“你别笑了。”苏锦萝跺脚,连带着手里的利剑都往前挤了两分,贴在陆迢晔的脖颈上,划出一道细细的血痕。
看到那血,苏锦萝一顿,瞬时扔了手里的剑,怔怔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陆迢晔伸手,触了触自己的脖颈,指尖黏腻,带着刺痛。再抬眸,小妇人吓得面色煞白,站在那里就像是傻了似得。
男人低笑出声,上前,走至苏锦萝面前,将指尖上的血擦到她的唇瓣上。
小妇人苍白的唇立时就变成了妖冶的红。红唇撩人,男人一点都不觉脖颈上的痛感,喉结滚动,只看的有些痴。
自怀了孕,小妇人身上的女子风情便越发成熟。眉梢眼角,皆是暧昧情意。陆迢晔时常瞧着,恍惚间,竟也走神。
这小妇人,何时变得这般勾人?
男人由上至下打量人。一身白皮,粉光细腻,惹人遐想。小鼻子小嘴的,瞧着小巧致,尤其是那双眼,水雾雾、泪蒙蒙的干净,可偏偏那眼尾是勾着的,透着股桃瓣氤氲,媚色横流。
陆迢晔面色不变,神思却有些恍惚。
曾几何时,他看到那戴着雪帽的小姑娘,站在皑皑白雪之中,一身艳红大氅,犹如雪中娇艳盛开的红梅,纯洁无瑕。而如今,这枝红梅因为自己染上了颜色,娇媚惑人。
想到这里,男人就觉胸腔内被涨的满满的。这枝红梅,是专属于他的红梅,任何人想染指,都不行。
满浸柔意的眸色瞬时凌厉起来,但落在小妇人唇上的手却愈发轻柔。瞧上片刻,竟是带上了痴色。
感觉到唇上温热的触感,苏锦萝立时回神,紧张的踮起脚尖就伸手去捂陆迢晔的脖子,“你,你有没有怎么样啊?我不是故意的……”她都没想到那剑这么快。
豆大的泪珠子从水雾雾的眼眸中滚出,滑过香腮,浸入粉颈。
“怕是要死了……”死在你身上。
男人俯身下来,将脑袋搁在苏锦萝的脖颈处,呼吸之际闻到那股子香软的味道,微闭上眼,深深吸上一口,满腔沁脾。
苏锦萝哭的更急,一抽一抽,万分可怜,她喃喃道:“只是一道小口子,你别想骗我。”软绵绵的声音带着哭腔,十分惹人怜惜,但听在耳中,更有一种想将人愈发再欺负狠一点的恶劣意思。
“既知我是骗你的,那你又哭什么呢?”抚着苏锦萝的小脑袋,陆迢晔唇角轻勾,细细的亲着她的耳垂。一口叼住那只玉圆,就一道卷入口中细舔。
苏锦萝哭的抽噎,根本就停不下来。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只瞧见男人脖子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