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渐歇,苏锦萝累的气喘吁吁地瘫软在陆迢晔怀里。她伸出小手,紧紧的攥着他的衣襟,小嗓子软绵绵的略带沙哑。
方才后罩房的大门和扇尽开,苏锦萝羞耻之余身子愈发抖颤,惹得陆迢晔兴致大起,直逗弄的人娇泣涟涟才罢休。
“备香汤。”用外袍将人罩住,陆迢晔搂着人,出了后罩房。
苏锦萝蔫蔫的躺在陆迢晔怀里,从头到脚都被罩在那件外袍里。她的腰软软的,腿软软的,整个人都软软的连动都动弹不了一下。
从后罩房过穿廊,进正屋。净室内香汤已备好,陆迢晔揽着人,径直走了进去。
雪雁顿在净室门口,与明远对看一眼,纷纷出了屋子,站在户牖下。
早上的天气还算好,一过午时,天际处就暗沉沉的压上一层云。
雪雁仰头看了看天,想起那只鸡,赶紧吩咐小丫鬟让厨娘去拾了。
屋内,陆迢晔替人擦过身子,拨开锦帐,放到榻上。
苏锦萝蔫蔫的搭拢着一双水雾眼眸,扭着小腰躺在那里,身上盖着纱被,覆在香喷喷的玉肌上,简直让人食指大开。
陆迢晔上榻,撑在苏锦萝上方,双眸深谙。
苏锦萝蜷缩成一团,用纱被裹住脑袋,“不要了,太累了……”话未说完,苏锦萝便已然睡了过去,小嘴微噘,红粉粉的似是十分委屈。
陆迢晔笑一声,轻触了触苏锦萝露在外头的那只玉耳,然后翻身躺在外侧,也阖上了眼。
论理来说,一般都是女子睡外侧,这样更容易伺候夫君起身。今日晨间,也要比夫君先起,安排洗漱穿衣。可到了苏锦萝这处,便全反过来了。
榻外侧是陆迢晔在睡,每日晨间也都是男人先醒,安排好了一切,苏锦萝才在雪雁的三催四请下慢吞吞的睁开眼。
若这样的福气被外人知道,那真是要羡煞旁人了。
苏锦萝这一觉直睡到掌灯时分,才迷迷糊糊的起来,还没睁眼,就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身旁,已无余温,男人应当是走了挺久。
“雪雁?”苏锦萝拨开锦帐,往外唤一句。
雪雁急急进来,打上锦帐,扶苏锦萝下榻。
“爷呢?”苏锦萝掩嘴,打了一个小小的哈欠。
雪雁蹲在地上,替苏锦萝穿绣鞋,听到她的话,笑着仰头道:“王爷正在小厨房里给王妃做佛跳墙呢。”
……
苏锦萝去时,小厨房里只陆迢晔一人。
小炉子里正在炖着东西,香味扑鼻,直惹得人口水涟涟。
苏锦萝在后罩房内被陆迢晔折腾半日,直到现在滴米未进,闻到那香味,小肚子饿的“咕噜咕噜”叫。
“你在做什么好吃的?”小妇人颠颠的跑上去,探头探脑的看。
陆迢晔拿着蒲扇,正坐在小炉子前扇火。明明是个应当在月下风花雪月的君子哥,此刻却在这烟熏火燎的厨房里做佛跳墙。
“咦,你,你怎么……”苏锦萝一侧头,看到陆迢晔双眼红红的,衬在白皙肤色上,惹眼的紧。男人正垂着眼帘,露出一颗朱砂痣,沉默不言,乍看之下,竟还有几分楚楚可怜的味道。
她一脸惊奇的瞪大了一双眼。“你是哭过了吗?”
陆迢晔偏头看一眼苏锦萝,对上她那双水雾雾的大眼睛。小妇人换了一件桃红色的小袄,半蹲着身子,双手撑在膝盖上。看他时扭着腰肢,款腰摆尾的模样尤其勾人。
特别是粉颈上刚刚被自己啃出来的痕迹,就这样大刺刺的露着,实在是让人忍不住的浮想联翩。
男人微闭上眼,缓过一阵。然后睁开眼眸,看向小妇人,把手里的蒲扇递给她,再把人按到那只小木墩上。
小木墩上残留着陆迢晔的余温。苏锦萝愣愣坐下去,在男人的催促下,下意识扇了扇手里的蒲扇。